“行,那就按你说的做就行。“她说着就往外走。
周管家闻言,连忙朝厨房走去。
在他准备好饭菜后,时言夏已经折了回来,手上还拿着些草药递过来,放到一旁的篮子上。
“用3碗水,小火熬,熬成半碗后,加入这个。“她说着,掏出个瓶子推过去。
周管家看着她采来的药材,又接过她递来的瓶子,双手都在发抖。
“每天喝两次,喝了3天后,肾结石会被软化,到时你多喝点水,把结石排出来,到时你再去医院做个检查,看是否排干净了。“时言夏说道。
肾结石,看似小问题,但死的人不计其数。
结石很难打掉,很多人打完后,隔几年月又会疯狂长回来,如此反复,命就是这样被折腾没了。
“是是是,我现在立刻去熬。“管家拿着药材,快步朝厨房走去。
时言夏坐下吃着饭,吃完后,周管家出来收拾着碗筷。
她起身拿过车钥匙往外走,周管家连忙跟在她的身后,一边说道:“少夫人,车就在那,是黑色的那辆,少爷说黑色低调,安全性高。“
“知道了。“时言夏说着,走了过去。
坐在车内,把手机里之前冷承深给她装的定位系统打开,随后看到屏幕上闪烁了下,知道对方监视了她的手机。
之前没有把这定位系统删掉,是知道要派上用场的,她可以利用这个将冷承深引了出来。
这人的野心太大,一直想要得到冷家的认可!
也是因如此,前世自已才被他PUA到患上重度抑郁,现在她要让他失去他最重视的东西。
“冷承深,你就等着吧。”她冷笑一声。
确定定位系统闪烁了几下,朝她靠近时,她驾车朝郊区而去。
把车停在个废弃的楼盘边上,抬脚朝楼上走去。
刚走到二楼,看到一辆车飞快行驶而来,时言夏站在阳台上,低头望去,看到冷承深的身影急匆匆下车。
他一直低头看着屏幕定位,随后抬头,看到时言夏的身影背对着他,靠在一旁的墙上,情绪似乎很低落。
“呵呵,时言夏,我看你能躲我到什么时候。“冷承深咬着牙根说道。
在综艺上,她对自已冷漠的态度,已激怒到他。
如果不是碍着在录节目,他早就教训她一顿了!
自已中毒后,她不仅不闻不问,甚至还幸灾乐祸的,他憋屈得很,想到这,他抬脚朝废弃楼上走去。
果然,在杂乱的二楼,看到时言夏的身影。
冷承深抬脚冲上前,想要强行抱住她,却看到她突然抬头朝他看来,他被她动作吓了一跳。
“唔。“他愣住,看到她反手朝他甩来。
他后退半步,感觉额头上被她贴了什么,他伸手去摸,感觉指尖像被烫伤了一样。
“你,你。”冷承深吓了一跳。
他指着时言夏,却看到她大步上前。
时言夏抬脚朝他狠狠踹来,他吃痛闷哼一声,身体重重摔倒在地上。
“给我装定位很爽吧?“时言夏冷声问道。
冷承深吓得不轻,他身体摇晃了几下,却发现身体好像被捆绑住一样,跌在那动弹不得。
他用力挪了下身体,身体居然动不了。
此刻,他大吃一惊!不断挣扎着,一边怒吼道:“时言夏,你最好认清现实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罩着你。“
“你现在被沈家逼迫替嫁给一个将死之人了,到时那人死后,你觉得沈家还能接纳你?一个克死老公的女人。”
他话刚落,嘴巴被无形的手,狠狠抽了几巴掌。
“啊。”冷承深疼得直咧嘴,手机被她夺走,他急着骂道:“我这个贱人,把东西还给我。”
他话刚落,看到时言夏举着他的手机,上面拨打的是冷太太的号码。
冷承深吓得冷汗直流,想要解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嘴巴像被堵住一样。
“冷承深,你刚说什么?”冷太太声音尖锐的问道。
冷承深正要解释,嘴巴不听使唤的骂道:“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你这个老贱人,以为做了冷太太,我就弄不了你了是吗、”
“我迟早要把你拉下来!把你踩在脚底下,再找几个混混搞死你,让你瞧不起我!我一个私生子怎么了?等我弄死你和你儿子,以后冷家照样是我的。”冷承深厉声说道。
此刻,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哐啷”一声,电话那端,有东西被摔碎的声音,隐约还听到男人的声音传来。
“冷承深,你是怎么和你母亲说话的?”冷先生的声音沉声说道。
显然,手机被按了免提,女人咬着牙根怒骂的声音不断传来。
“呸,还母亲?要不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我妈至于给你当小三吗?你要不把冷家交到我手里,我迟早也弄死你。”
“我要让你这对奸夫淫妇死无全尸!要让你们付出惨痛代价,冷家只能是我的。”冷承深说着,他的泪水不断涌出来。
他激动得想咬住自已的舌头,不要再说了。
可惜他做不到,嘴巴像被人控制住一样,说出一些恶毒的话。、
“冷承深,你给我滚回来!要不跪下认错,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冷先生显然也被气坏了。
但冷承深好歹也是他的小儿子,他强忍着内心的不悦说道。
“就你,也配?等你死了,我也不会跪你!再说我想当你儿子?你算什么东西?”冷承深低声说道。
他说完后,身体直接瘫痪在地上。
他内心不断呐喊着:“完了,这辈子要完了。”
“好,很好!那以后你别再回冷家,从此以后,我没你这个儿子。”冷先生说着,“啪”一声直接挂了电话。
冷承深盯着时言夏,像要把她活剥了一样。
只见她不急不慢,调出另一个手机号,直接拨打了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沈母的声音传来。
“谁?”沈母声音虚弱传来。
腿断后,脸也被烧伤,额头的伤一直都在流脓,刚上厕所的时候摔倒,脸又被划伤,此刻,她有些绝望起来。
“我,冷承深。”冷承深说道。
他不敢相信的盯着时言夏,不知她要干嘛,但内心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