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千曲,你知道么?那日受伤时,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后怕,闻千曲心疼极了,侧过身抱紧他,“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可我后来才发现,比起死,我更害怕明明在你身边,却要看你跟别人在一起。”陆清川大着胆子提出了自觉无理的诉求,“我知道姜公子是你明媒正娶的夫郎,你理应和他宿在一处。但你可不可以多花些时间陪陪我?”
他紧张地闭上眼睛,等待着她的回答。
“傻瓜,我那不是顾忌你的名声?难道你要在你师母眼皮子底下跟我睡到一起?”
他吃味吃过头了,把这茬给忘了,听到她为他的名声考量,心里顿时跟化开了蜜一般,“千曲,你待我真好。”
“知道了就别再乱摸了,你再这样我真忍不住了。”闻千曲的声音愈发沙哑。
“千曲,我真的已经大好了。你看。”陆清川撩起上衣,露出了白净的肚皮,伤痕处已经掉了痂,露出了粉粉的新肉。
她低下头在伤愈处浅浅地吻着,上面还残留着些许药香。她伸出舌头轻滑了一下,肚皮顿时陷了下去,收进了腹中,她紧跟着贴了进去。
“清川,你又瘦了,骨头硌得我脸都疼。”她颇为怜惜地抚着他的肋骨,看样子这些天他根本就没好好养身子,她有些生气,“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他可怜兮兮地埋怨道:“你嫌弃我。”
“对,我嫌弃,你不胖起来,休想我碰你。”闻千曲故作严厉地摁下了翘起的肉棒。她一松开,肉棒又会顶起来,像个不倒翁一样,怎么摁都摁不倒。
“它想你了。”低沉的嗓音魅惑着她的神经,她抖了下手,没了压力的肉棒顿时跳了起来,抽在了她的脸上。
闻千曲的额角跳了一下,登时就想夹住这根不知死活的东西,好好教训一番。但外伤好了,内伤却不一定完全好了,她决定还是再等等。闻千曲拉起棉被盖住了急于献身的陆清川,命令道:“睡觉!”
被姜承磨炼了这么久,陆清川的招数跟小儿科似的根本不起作用。她在他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凝神静气,睡意很快就铺天盖地而来。
第二日早饭时,陆清川破天荒地吃了好几个牛肉锅贴外加一碗粥,肚子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
“这样够不够了?”他双手撑在床上,胃里酸胀地难受,连说话都能感觉到食物在胃里翻滚。
闻千曲端起碗喝掉了最后一口粥,不急不忙地放下,拿起毛巾擦了擦嘴,才道:“不够。”
“再吃我会撑死的。”陆清川抵着腰,仿佛肚子有着千斤之重。
“你啊。”她走上前在他掌根的大陵穴上揉着帮他消食,“我是让你以后的每一顿都要准时吃,认真吃,不是让你一口气把未来十年的饭都吃了。”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胖到你满意?”陆清川有些丧气。
“不是让我满意,是让你健康。走吧,去给我们的千川派招兵买马。”闻千曲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这个名字最满意,千川奔流,既有气势又有寓意。
她拿出杜子柳给的名单,按着上面的指示,很顺利地找到了西街坊市的一个人牙子,对方留下了地址后,表示人过段时间就会陆续送到千川派中。
两人出了坊市,闻千曲便问道:“去哪能找些练武的好苗子呢?”
“你刚刚不是已经招了许多人了?”
“那都是别人的人。”
“别人的人?”
“你猜我的钱哪来的?”
“那位玉公子?”陆清川下意识地想起了他,他衣着华丽,出手阔绰,似乎很是不凡。
“你还挺聪明的。”闻千曲详细解释了她跟杜子柳相识的始末以及合作的过程,强调了二人只是合作关系。既然要让陆清川管理剑派,自然不能将他蒙在鼓里。
难怪玉公子没有跟她们一起回姑苏,陆清川豁然开朗。不过在他看来,玉公子似乎并非只把千曲当做合作伙伴,但他并不想告诉她这件事情。
“九华派弟子都是从附近的孩童里选些有天赋的,大多数都是家里穷,父母才愿意送来派里,好帮家里减少些口粮的压力。”
闻千曲略微思考了一下,有钱人家的孩子习武多会聘请名师到家里教,送到剑派里必须骨肉分离,若不是名门大派,的确很少有人愿意去。她这种刚建立的门派毫无名声,穷人家的孩子也未必肯来。
她眼前忽然一亮,“我知道去哪找人了。寺庙的善堂里收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