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陷入细缝,只进了小半根,舟若行仿若身体被劈开。已经很湿,不知为何却拒绝。她没有做好准备纳入眼前这个男人。
揉着阴蒂,南天远俯身咬住乳尖,将半个乳球都吞入口中,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细细红痕,淫靡悱恻。
触碰到了那层薄肉,他慢下动作,“别咬,放松。”
“我,没咬。”舟若行也咬紧银牙,声音破碎,“好胀。”
为了自我保护,甬道分泌粘稠,包裹肉棒,她如娇似嗔,得了味道,“太大了,吃不下。”嘴上说着,身下却往他小腹凑。
闭上眼,高低要挨肏,这一下很快的。她曲起膝盖,少女娇嫩的穴口毫无防备,含着龟头,正准备破防。
南天远按着结实的小腹,抽出。
“套。”额头汗水滑入鬓角,他隐忍到极限,肉棒在胯间弹跳,打在她阴户上。濒临崩溃时,他仍想的是,不能伤害她。
两人都没预想擦枪走火,自然也无准备。
舟若行不在乎那么多,冲肉棒掰开穴肉,“我安全期。”管他安不安全,肏进去,高潮了,赶快回去。跟眼前这个别扭的南天远一了百了。
眼底暗红,有大火燃烧。女孩娇俏清纯,光滑紧致,躺在身下,掰开逼缝喊痒,他恨不能一插到底。但是他不能。南天远在她耳边喘,“下次,等我。”
明天是哪天,下次是哪次。舟若行消了气焰,顿觉无趣。看在南天远眼里,却象是欲求不满闹了脾气。
他拉开长腿,阴茎重新擦过阴唇,次次末根,舟若行又被挑起了欲。龟头剐蹭嫩肉,顶在腿侧,节奏逐渐慌乱。
“夹紧。”他拍拍翘臀,命令她。
白皙的腿心被抽插得红肿,没有插入,却意外获得销魂的快乐。坚硬滚烫,熨帖在处女的阴阜,浑身湿亮。两人下腹叠交,厮磨,纠缠。
舟若行闭了眼,要到了,还差一点。她回忆南天远把她抵在墙上,只进去半根,龟头顶在敏感点,插得她象是尿了,淫水在两人脚下集成一滩。
“进去……你,全进去啊!”很少在性事上主动,她被逼疯,扣着他健臀,强迫肉棒噗嗤一声插入到底。
只这一句,南天远理智崩断,从腿间抽出肉棒,抵在虎口快速套弄,一瞬间迷乱,浓稠喷射而出。
精液挂在少女的起伏的峰峦和平坦的小腹,混着淫水沾染穴口。周身染了他的味道,她抓紧床单,内里痉挛,抽搐着泄了。
糯糯:咱就是说,到底哪一章才放我吃肉?
0018 18、不眠夜
一场秋雨一场寒,小雨淋漓一夜,在晨曦将至时分停了。
身下的床单仿若还有她的味道,南天远躺在暖甜的樱花香中,失眠了。深灰色布料沾染了一块水渍,干涸后留下印记。闭上眼,尽是粉红的穴肉如何翕张摆动,吐出一汪粘液,沿着会阴流过菊穴,浸入床单。
“真骚。”他的东西糊在她的洞口,而她还没被入过,就丢了魂。南天远温柔伸进,卡在第一个指节。轻轻扣几下,水流的更多了。
夜深人静时,耳边尽是她的娇喘。舟若行急急攀着他,如崖边将落,止不住呻吟,又不敢放开声音。象是小奶猫撒娇,奶凶奶凶。
南仲冬靠着安眠药,睡了三天来的第一个整觉。醒来时,南天远已经买好了早餐,喊他吃饭。父子俩如出一辙,话都不多,餐桌上只听到骨瓷餐具偶尔相撞的清脆。
“爸,你最近遇到麻烦了么?”南天远看着父亲深陷的眼窝,清瘦的颧骨,满眼担心。
“好好读书,别问那么多。”
“季叔叔有阵子没来我们家了。”
啪,南仲冬放下筷子,“不要再提季骞。”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阴沉和愤怒。
白色宝马M5停在路边,南天远下车,想了想又回头,“爸,我不非要锦衣玉食,粗茶淡饭的日子我们也有过。”南仲冬催他赶快去上学。
穆隽陡然吹声口哨,朝M5投去艳羡目光。“南公子,你爸又换车啦?”
他叫他一声南公子绝对名副其实。梅中传闻有个神秘富家公子,据不完全统计,司机每天来接他时开的车都不一样。
其实半年前,司机就被南仲冬辞退了,连带一起辞退的还有家里的四个保姆。南天远从小跟他什么样的房子都住过,从三十平的鸽子笼到市中心的独栋。然而几个月前,南仲冬没做任何解释,搬离了五百平的别墅,带着南天远换到了这个小联排。
他一直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