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穿了两层衣裳,唯安已疼的满头大汗。
她披着一头乌黑秀发坐在椅子之上,两眼泪汪汪的望着门外,直至叶榆端着三叠菜两碗稀饭进来,她才缓缓地抬眸将抱怨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叶榆将筷子塞入她手中:“生气归生气,不可不吃饭。”
被他折腾了那么久,唯安早已饿的饥肠辘辘,眼下也不再矫情,捏着筷子默默吃起来。
公主就是公主,与血刃门内的粗鄙女子不同用起膳来也是规规矩矩,叶榆乐呵呵的瞧着唯安吃,心中越发的喜爱她,伸出筷子连夹几块大肉放在她眼前的盘中,嘱咐着:“多吃些,你这身上一丁点肉都没有,我抱着硌手的很。”
闻言,唯安放下手中碗筷,抬头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
叶榆挑挑眉问:“我说的不对吗?”
唯安满脸的无语之色。
她问他,「能否让我独自待一会儿?」
瞧她终于理会自己了,叶榆点点头欣然答应。
他将剩余的饭菜端进灶房,而后给唯安熬制好治哑症的药汤端到她跟前,盯着她喝下了去,又叮嘱她好生休息,做好一切之后恋恋不舍的亲了几口她,这才离开了居院。
待他回来时天已渐暗。
彼时,屋内的少女正对着铜镜香肩欲露,胸乳半遮拧着秀眉瞧后背上的吻痕。
细瞧了一遍,除了手臂与膝盖之下,身上皆是叶榆留下的痕迹。
她在想,叶榆莫不是真的抱着要她死的态度来欺负她?这一身的伤痕比她在宫中数年受的还要多。
“唯安。”
叶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唯安听到声音连忙将衣裳拉了上去,转身惊恐的望向他。
他的手里提着满满当当的市井零食,将其放到桌子上转身关上了门。 窗外冷风习习,室内灯火通明。
少女不可置信的眼眸中倒映出摇曳的烛焰,一双玉手紧紧抓着衣襟,脚底下慢慢的往后退去。
他要做甚?为何关门?若是今夜再被他那般欺负,她定会没命的。
唯安指尖微颤,对着叶榆描述道,「不可。」
叶榆从袖口中掏出消肿止痛的药膏向她走来,瞧她一脸害怕的模样,问道:“为何不可?”
唯安红着耳根,低着头十分羞耻的告知他,「往后的几夜都不可,我身子疼……」
叶榆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清笑出声,上前将药膏拿给她看,说道:“我知道你疼,这药便是给你拿的。”
唯安瞧着他手中的圆玉盒子,半信半疑。
叶榆牵着她的手走到床边,将她按坐在床,随后道了句:“把衣裳脱了。”
闻言,唯安如炸了毛的兔子般翻身上床,缩在穿角紧紧抱住自己,水灵灵的双眼满是惊恐。
叶榆看着她轻声安抚道:“不弄你,抹个药我便走。”
唯安摇摇头,「不用,我自己来抹。」
叶榆俯身上前,双手撑在床上,漆黑的眼眸与她平视,轻轻摇头:“不可。”
「为何不可?」
彼时,他已抓住她的脚腕,脱掉了一只靴子,回答道:“不可就是不可。”
他不过是想瞧瞧自己留在她身上的杰作罢了,再说,这些痕迹皆是拜他所赐,理应他来抹药。
再去脱唯安的足衣时,她蹬着双腿不让他靠近。
见状,叶榆故意吓唬道:“还有力气蹬我啊,不如你我再战一宿?”
唯安顿时止住动作,欲哭无泪的望着他。
叶榆缓缓脱下她的足衣,接着解开她腰间的系带,如剥果皮似的将她的衣裳全部褪去。
最后,只留下亵裤与小衣。
盯着她脖颈之下的吻痕,红的紫的蔓延至衣内,他眸光暗了暗喉结滚动。
弄她的时候只觉得爽了未把握好分寸,想罢应该也无大碍半日变可消退,不料竟这般严重。
他喃喃道:“都怪我。”
唯安红着脸颊别过头去,虽然有了肌肤之亲,可赤身裸体的面对他她仍是羞耻不已。
叶榆打开玉盒,用指腹沾取里面的乳色药膏轻轻的涂抹在唯安的肩头。
触碰瞬间,唯安身子微颤,低头咬着唇。
半晌,叶榆哑声道:“转过去。”
她听话的背对向他,任由他抹药。
抹完后背,他又让她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