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媚态,怪不得会被皇帝如此喜欢,列为皇后。
“微臣拜见太后娘娘!”沈川虽然语气轻佻,但是动作丝毫不怠慢。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手里可能握有洗髓丹的朱氏,朱皇太后。
“你就是摄政王沈川?”朱皇后上下打量着沈川。
沈川之前几乎未在皇宫里面露过面,所以这还是朱皇太后第一次见到沈川。
看着沈川略微瘦削的身影,眼神里面充满了鄙夷。
这小身板?
陆晴雪喜欢这样的?
“正是!”沈川欣赏着这个体态丰盈的美艳少妇。
“陆晴雪呢?”
沈川看着朱皇太后的表情,再加上她刚刚说的话,便猜到这个少妇在想什么。
于是挂上标志性的纨绔微笑。
“陛下,正在沐浴,让微臣在这里稍等片刻!”
“成何体统!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微臣在这里等陛下沐浴有何不妥?”沈川假装听不懂朱皇太后的话。
朱皇太后看见沈川这幅贱兮兮的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问你?陆晴雪喊你来寝宫是议什么事?”
“陛下与微臣商议立后之事!”沈川一本正经的回复!
“正是岂有此理,她封你摄政王还不够,还要立你为后?”
沈川说话如此坦率,朱皇太后也不免有些脸红,继续质问道!
“母后,你怎么来了?”‘
朱皇后质问沈川的时候,陆晴雪刚好拿着任命状,返回寝宫。
刚好看见朱皇太后满脸涨红的问沈川,自己是不是要立他为后。
朱皇太后只不过大陆晴雪几岁,陆晴雪自然不可能是她所生。
但按照规矩,还要叫一声母后。
她生怕沈川瞎说,连忙开口打断了朱皇太后的问题。
“你洗好了?”
“嗯?”陆晴雪被问的一头雾水!
朱皇太后这才看见陆晴雪手中的委任状。
改口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朕刚刚去拿摄政王委任御使大夫的委任状了。”陆晴雪将手中的委任状递给沈川。
“咳咳!”朱皇太后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沈川耍了。
“本宫听说你当朝喊摄政王来寝宫里议事?”
“要议什么事?”
“议论朝政!”陆晴雪并不买朱皇太后的账,声音清冷。
沈川乖乖站在一边看戏。
他能够看得出来,两人有些不对付。
作为一个老吃瓜群众,他自然乐的吃瓜。
“什么朝政不能在朝堂上议论?非要在寝宫议论。”
“朕私下了解一下摄政王的意见,有何不可?”
两人唇枪舌剑,整个寝宫的气氛都剑拔弩张起来。
“你知道如今宫中怎么传你和沈川的事情嘛?”
“???”沈川头顶飘过一阵问号。
为什么每次老老实实吃个瓜都能吃到自己头上。
“别人如何传是别人的事,朕自有自己的打算!”
“自己的打算?那你说说为何提拔沈川这个纨绔?”
“摄政王聪慧过人,武艺高强,朕为何不能提拔他?”
沈川苦笑一声。
自己这段时间虽然干了不少事情,但都是暗处发力。
虽然陆晴雪识破了他的伪装,但是宫中大多数人还觉得沈川不过一介纨绔。
不过是仗着自己的爹,抱上了女帝这条大腿而已。
“哦?这沈川真有如此才能?”朱皇太后听见陆晴雪如此说。
不怒反笑,重新打量起沈川来。
沈川倒也不恼,面带微笑。
“既然如此,本宫刚好缺一个贴身护卫,不如就让摄政王先保护我几日吧!”
朱皇太冷冷一笑,魅惑无比。
这女人真是媚到了骨子里。
这下沈川愣了,陆晴雪也愣了。
两人都没料到朱皇太后为什么忽然提这样的要求。
等等,这可是趁机拿到洗髓丹的好机会啊!
“不行!”
念头闪过,沈川还没开口,陆晴雪就开口拒绝。
“摄政王又要事在身,母后若需要护卫,我调两个御林军便是!”
“御林军笨手笨脚如何能够护卫皇太后安全?”
沈川忽然开口。
这下轮到陆晴雪和朱皇太后愣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朱皇太后是故意找茬,肯定没安好心。
可沈川着急火燎的想往火坑里面跳。
陆晴雪又开始怀疑沈川是真傻了。
“摄政王都如此说了,皇上还觉得有何不妥?”
“等新的贴身护卫调教出来后,哀家还于你便是了?”
陆晴雪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
“既然摄政王都如此说了,你便贴身护卫母后几天吧。”
此时她的手里握着沈川的解药,自然不担心沈川会叛变。
更好可以让沈川监视一下皇太后。
她从暗探哪里听说,朱家和许家近日里往来有些频繁。
虽然朱家不抵沈家和许家底蕴深厚,但朱皇太后毕竟在深宫,若是和许家联合,还是有些麻烦。
而沈川答应皇太后的要求,自然是因为皇太后手里的洗髓丹。
只要自己能够知道洗髓丹的位置,不管是偷还是抢,终归是多了几分把握。
“那摄政王便随哀家回宫吧!”
朱皇后说道。
沈川乐呵呵的跟着皇太后来到了慈宁宫。
“本宫现在要出去一趟,你便把房间给我打扫一遍,不能有丝毫灰尘?”
朱皇太后刚把沈川带到慈宁宫就对着沈川吩咐道。
看来真把沈川当仆人了。
朱皇太后看着沈川的表情。
若沈川有丝毫不满,自己便有理由罚他。
毕竟她可是答应了许丞相,要好好关照关照沈川。
没想到沈川居然一脸兴奋的答应了。
这沈川不会是个变态吧?
朱皇太后疑惑的看着莫名兴奋起来的沈川。
“微臣必定将慈宁宫打扫的一尘不染。”
刚来就有这么好的机会,沈川能不兴奋嘛?
朱皇太后只带了一个太监,便走出了慈宁宫。
还特意支走了所有的太监宫女。
这样沈川就算想找人帮忙,也无人可找。
安排完这些之后,皇太后带着太监来到了宫中的一个小亭子。
皇太后对着太监拜了拜手。
太监跟随皇太后多年,行了个礼走到了百米开外。
这个距离既听不见皇太后的谈话,还能挥手即来。
“姑姑,我该怎么办啊?”一个哀怨的声音从亭子另一边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