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杰,她那位“好哥哥”
说不恨蒋杰是假的,但这一切罪恶的根源是蒋家夫妇,与其转移矛盾,针对蒋杰,不如将矛头对准真正的敌人。
俗话说得好打蛇要打七寸,这意味着在面对敌人时,需要找到关键所在,击中其要害才能取得胜利。
蒋秋鸿坐在观众席上双腿交叠欣赏着这一场荒诞喜剧。
蒋邵和宋英珠将希望全部寄托在蒋杰身上。
谁也没想到,蒋杰倒戈了。
若不是场合不对蒋秋鸿都要给他鼓掌了。
“儿·······儿子?”
“你胡说,爸爸妈妈哪有区别对待你们?”
“爸妈,作伪证是要坐牢的,你们也不想我去坐牢吧?”
简雪琴转头看着蒋秋鸿的表情,她完全见怪不怪了。
“这就是蒋邵和宋英珠吸我的血养出来的利已主义者啊。”
在铁一般的证据之下,法官敲了下法槌,宣判了蒋家夫妇的判决结果。
“监护人应当依法履行监护职责,保护被监护人的人身、财产及其他合法权益。本案中代理人易若柏申请撤销蒋邵、宋英珠的监护权,变更陈秋冬作为蒋秋鸿的监护人有利于蒋秋鸿今后生活,本院予以准许。“
走出法院时,蒋秋鸿静静地站在法院门口,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凝视着天空。天空湛蓝如宝石,阳光洒下,温暖而明亮。
这才是开始,她绝对不会停滞于此。
毕竟在这个世界就要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进行游戏,那她就合理合规的用自已的方式获得了不那么完美的胜利。
或许那个“蒋秋鸿“还在傻乎乎的坚信只要提供足够多的价值,那所谓的家人就会一直爱着她,真是蠢货。
蒋秋鸿早就知道宋英珠当年赶走陈阿姨肯定没这么容易,细细一调查。
果然,宋英珠给了她一大笔封口费,遣散她,只不过后来陈阿姨人心不足蛇吞象,觉得宋英珠给少了又上门闹了几次,宋英珠只好又给了她一笔钱。
陈阿姨见钱眼开的特性也给了蒋秋鸿机会,只是给了她一笔钱让她作为证人出席,让她说真话,就将胜利的天平进一步向自已倾斜了。
蒋秋鸿缓缓地从台阶上走下来,她身上仿佛穿的并不是路边摊买来的衣服,而是某些大牌的成衣,光彩夺目让人挪不开眼。
媒体们纷纷涌上前去,他们手中的摄像机闪烁着光芒,记录下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蒋秋鸿面带微笑,她的眼神坚定而自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脚下。
“蒋小姐,案件的结果如何?”
“蒋小姐,您不觉得自已不孝吗?”
“蒋小姐·····“
······
蒋秋鸿从旁边某家著名的娱乐媒体记者手中拿过麦克风,在小记者耳边说道:“抱歉,你的麦克风借我一下。”
“啊,不用这么客气,这是我们的荣幸。”
蒋秋鸿带着优雅挑不出错的笑容,语气柔和却坚定。
“我首先先声明一件事情,我这是为自已争取合法的权利,何来的不孝?”
“第一,我申请的是替换监护人,没有合法理由法院并不会支持我的观点;第二,从本人幼年起就被宋女士注射抑制生长的药物,在蒋先生和宋女士不高兴是就要受到毒打,这怎么不算是虐待呢?”
蒋秋鸿故意留下悬念,转身往外走。
“剩下的事情我们会开一场直播专门进行解答,谢谢大众的关心。”
简雪琴给了蒋秋鸿一个眼神,蒋秋鸿先一步上了保姆车,留经纪人在现场善后。
“这群媒体,真像是嗅到血腥味的猎狗。”
“简姐辛苦了。”
蒋秋鸿从车载小冰箱里拿出一瓶小瓶装的矿泉水,提前拧开递给了简雪琴。
“不过你真是给我长脸。”
简雪琴接过矿泉水一饮而尽,拍了拍蒋秋鸿的肩膀。
“姐,不如趁热打铁打出一个大女主人设呢?”
“我正有这个想法。”
“你待会是回学校还是?”
“当然是直播了。”
“好好好,这个角度刚刚好。”
“头发整理一下。”
“3、2、1,开播。”
“大家好,我是蒋秋鸿。”
蒋秋鸿拿出相关文书在镜头前展示。
“如果看不清,请各位移步到我的微博查看详情。”
“我没有不孝,反而是这些年蒋家的绝大部分支出都是由我出,这么多年我的片酬都是由蒋家父母暂时保存,但是到目前为止我连一分钱都没有见到。”
“不要用那些养育之情来绑架我,我在那个家近乎保姆和摇钱树,这是我过去被虐打的痕迹。”
蒋秋鸿掀开衣服下摆,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上面痕迹新旧交加,有很多伤痕一看就是很多年前留下的。
接下来蒋秋鸿拿出上一次胃出血的入院证明,以及在此期间的所有开销的支付证明。
“我住院期间,所有的开销都是由裴导提前预支的,反而是我的父母,将我从病床上拖下来,在走廊拖行,甚至还污蔑我的名誉。”
弹幕上有人质疑蒋秋鸿,质疑她为什么不攻击蒋杰,还给她泼上了媚男的脏水。
蒋秋鸿被气笑了开口:“蒋邵先生难道不是男性吗?我媚男干什么,造成我这样一切的加害者也是男性,我怎么就媚男了?”
“不要转移话题,我不是不攻击蒋杰,是因为在整个故事中他饰演的是一个伥鬼,而宋女士和蒋先生才是一起恶的源头,我当然是先攻击最该死的人,再去收拾其他人,麻烦一些人攻击我之前先抓住重点。”
“那你也有错,你爸妈疼爱你哥也是有原因的,你哥负责传宗接代,你负责赚钱有什么问题?”
“就是啊,姑娘迟早是要嫁到别人家的,在家多干点家务以后你的婆家才不会嫌弃你,你爸妈有什么错?”
“再怎么说他们也都给你一口饭吃,再说了你不是还在上学吗?真的不在乎你,就让你辍学了,哪里还有书读。”
蒋秋鸿左手握拳,面上带着相当“和善”的微笑。
“大清已经亡了,什么传宗接代,你要的话,我可以把蒋杰的那东西切下来缝在你身上。”
“您要是愿意吃苦,我管不着,但是我不愿意少来绑架我。”
“按您这道理猪吃泔水也能活,您为什么不去吃泔水?还要上网发出我不太看得懂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