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耶划着船,向湖中心驶去,他一边划一边说:“我刚刚都讲了那么多了,你也讲讲你的故事呗。”
菲伊思索着说:“你想听我的故事呀?我的话没什么故事,都只是一些平淡的日常。硬要说的话,我跟你讲讲我们学校的故事吧。”
卡米耶说:“读书那会儿?我看你年龄也不像毕业了呀。”
菲伊说:“我可是天才。”
菲伊说:“我的老家在南方,那里有着全国最高的学府之一,你知道吧,婆娑罗大学,与科隆蒂大学并称为“南文北武”。婆娑罗大学是当时外出留学的学者们从国外留学归来后联合建立起来的。他们出国留学时,很多国家骄奢淫逸,婆娑罗这个词语便诞生了,但他们看到的不是他们的奢侈浪费,而是他们繁荣的文化思想与政治制度,他们将这些文化思想学习后带回了国内。原本婆娑罗大学应该是一座文化礼仪大学,但当时的学者们如果只教育礼仪并不适用,所以73位学者将他们留学期间所学的所有知识并传播,并开设了十三大学科:理学科,文学科,史学科,经济学科,政治学科,农业学科,律法学科,地质学科,社会学科,哲学科,文化礼仪学科,生理学科,心理学科。”
菲伊接着说:“‘婆娑罗’这个词语的意思是指极度奢华奢侈的行为举止,也可以表示奢华的服装或者奢侈的某个人,奢华的背后,也反映出了国外社会的繁荣。这十三大学科就是现在学校各个课程的基础分类,为了表示学校的繁荣,73位学者引用“婆娑罗”为学校命名。”
卡密耶问:“现在的婆娑罗大学有法术系和武术系,但刚刚的十三大学科里没听到呀。”
菲伊说:“如果平民要造反,身为领主的你,允许这种能够增强平民战斗力的课程开设吗?当时法术和武术只有贵族能学习,这两门学科在当时是被封禁的,平民禁止学习武术和法术,只有成为军人或者法师,才有资格学习武术与法术。而当时南方是允许平民成为法师与军人的。”
卡米耶说:“那不也还好吗?只要你成为军人或者法师,向领主效忠,你便可以学习武术与法术,平民学习知识也足够了呀。”
菲伊又说:“成为军人与法师的条件是你必须会武术或者法术。”
卡米耶说:“等等,啥?想要学习武术与法术,就必须成为军人或者法师。想要成为军人或者法师,就必须学习武术与法术。平民想要学习武术与法术就必须成为军人或者法师,但成为军人和法师的条件是必须会武术或者法术。漂亮,完美的闭环。”
菲伊说:“地方贵族几乎垄断了武术与法术的教学,这也就导致在800年前改革之前,南方几乎很少出现魔法天才或者武术天才之类的,直到800年前,也就是你的曾祖父实行改革之后(教育普及政策)将武术与法术纳入了平民课程的范畴,南方的武术和法术才开始逐渐有所发展。由于婆娑罗大学的武法双残,所以才与后来才建立的科隆蒂大学旗鼓相当。科隆蒂大学后建,但所有该有的课程他都有了,并且全面开放,所以很快就追上了,比他早150年开设的婆娑罗大学。婆娑罗大学的文化课更精细更全面,科隆蒂武术课与法术课开设的比婆娑罗更早更全面更详细,各有各的优点,所以有着‘北上习武,南下识文’的说法。”
卡米耶说:“南下识文,那你文考的成绩应该很高吧?”
菲伊说:“卡及格线毕业了。”
卡米耶说:“6,卡着及格线过,你也敢自称天才。”
菲伊说:“武学天才嘛,文学差一点,也是理所应当的。我武考可是满分。”
卡米耶说:“武考满分,昨天个人展示的时候,也不见得你有多强呀。”
菲伊说:“做人呢,肯定是要给自已留后手的,只是一个个人展示,没必要用全力的。”
卡米耶说:“你当时还放水了?”
菲伊说:你当时不也没用全力吗?”
卡米耶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菲伊说:“当时你蓄力戳枪的时候,符文已经在你脖子上开始发亮了,但是你很克制的,压制了那股力量,否则当时那一枪的威力绝对不止那么点,你当时是怕伤到我对吧?”
卡米耶说:“看的这么仔细,还知道那是符文,莫非你也。”
菲伊说:“你猜的不错,我也开了符文。”
卡米耶说:“你的符文开的怎么样?”
菲伊说:“还行吧,够用。”
卡米耶说:“你第1次的时候,符文开的面积是多大?我第1次开的时候,符文爬满了我的整个右手。”
菲伊说:“我第1次开的时候,就只有眼旁四周出现了符文。”
卡米耶说:“原来你开的第1道纹是眼纹难怪你玩手枪。”
菲伊说:“你不也一样,开的第1道是手纹,还是整条手臂都是,天赋简直是可怕。”
卡米耶说:“那你现在呢?符文面积有多大了?我现在符文全开时,从右手指尖开始一直延伸,最高处到了右下颚,最低处已经到我右小腹了,全力释放时,我的整个右侧上半身基本都是符文。”
菲伊说:“你天赋这么高啊,你今年多大?”
卡米耶说:“今年生日过完后23岁。那你今年几岁。”
菲伊说:“我今年过完生日后16岁。”
卡米耶笑着说:“哈哈哈哈哈,我以为你只是长得矮其实已经成年了,看来是我想错了,你真的没成年,难怪这么小一只。”
菲伊说:“长得小是我的错吗?并且我还没成年,我还能长。”
卡米耶说:“我是15岁那年开的符文,用了8年,让符文爬满了我的半个身子,你呢?”
菲伊说:“我12岁开符文,用了三年符文爬满了我全身。”
卡米耶说:“你12岁就开了?并且就只用了三年,让符文爬满了,释放出来我看看。”
飞衣把上衣脱去,留着一件内衣,随后开始发力,只见符文从眼部开始逐渐向下蔓延,直至覆盖全身,身上一条一条的符文触目惊心,每一条符文都发着悠悠的银白色光泽,随后飞一把裤脚摞起,符文已经蔓延到脚踝,伸入了鞋子里。
卡米耶说:“天才,这简直是怪物,12岁就开符文,三年直接让符文遍布全身,你简直是天才中的天才。”
菲伊收敛气息符文随之消散。
菲伊说:“怎么样?我就说我是天才,现在知道为什么我16岁就毕业了吧。
卡米耶说:“你当时放了这么多水。你要是在当时把全部符文释放出来,当时的评分团绝对要炸锅了,16岁不到,15岁符文爬满全身,要是给你最好的资源,说不定你能成为帝国最强战力呢。”
菲伊说:“算了吧,请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不愿意被国家所束缚。做自已的王,无须向别人低头。”
卡米耶说:“你难道想成为精灵王吗?”
菲伊说:“不,其实我并不想成为精灵王,也对精灵王并不感兴趣,我只是知道精灵王晋级用的积分,可以拿去换钱,我把成为王储当做了一个职业,仅此而已。”
卡密耶说:“很有个性。”
“轰”一声爆炸从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