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荒
“你的法力,怎么变弱了?”
楼衣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强大无比的人,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她的脸上被魔气灼伤,戴着面纱,刚刚才救下了陷入昏迷中的春宴。
当她为春宴把脉时,却惊讶地发现他的法力竟然变得若有若无。
这让楼衣感到十分震惊,因为春宴一直以来都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存在,她的法力深厚而强大,如今却出现这样的情况,实在让人费解。
她知道,如果春宴不能恢复自已的法力,那么她们将面临更多的未知危险。
楼衣决定要尽一切努力帮助春宴恢复法力,同时也要找出导致她法力减弱的原因。她开始仔细检查春宴的身体,寻找可能存在的问题。
“天帝为固其位,强行让我陪着天凤渡劫。天凤的反噬法力三界有目共睹,下凡渡劫数日,我的法力早已亏空。”
春宴靠着石块坐起,施法调息自已。
“我原以为,当初是因你嫉妒我与师父成婚,故而算计了我。如今看来,这些都是天帝的把戏,他让我恨你,与你看不顺眼。如此,便能除掉我这个比翼鸟公主,再以此要挟我的父王母后归顺于他,为其所用。”
楼衣缓缓地脱下自已身上的披风,小心翼翼地将它盖在了春宴那单薄的身躯之上,仿佛生怕惊醒了她一般。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腻,充满了无尽的温柔与关怀。
此刻,楼衣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深深的歉意。她默默地注视着春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或许是因为以前的行为让她感到愧疚,又或者是对春宴所遭受的苦难心生怜悯。
总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歉意和自责。
“你与景宵成婚,与我本就无关。”春宴平静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决绝。“我们之间,早已没有任何关系。”
她静静地听着,心中却泛起无尽的悲伤。
春宴继续说道:“不过天帝算准了这一切,让你我自相残杀。他早就知道,只要利用你对景宵的感情,就能让我陷入绝境。而我也确实如他所愿,一步步走向毁灭。”
楼衣默默地看着春宴,眼中满是泪水。她无法相信,她们竟然会被天帝算计到这种程度。
春宴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如今,我的法力残浮,怕是平不了南荒了。”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绝望和无力感。
楼衣紧紧握住他的手,想要给春宴一些安慰。
但她知道,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春宴苦笑着摇了摇头。
“别担心,我会保护你。先前的误会,我多有抱歉。”楼衣轻轻说道,语气坚定。
春宴抬头看着楼衣,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可是,你的伤......”春宴担忧地指了指楼衣脸上的灼伤。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楼衣笑了笑,“父王自我年幼时便教导我,身为比翼鸟一族的公主,身上肩负着维护三界和平的责任。所以,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战胜困难。”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充满了勇气和希望。
“是不是少了小爷我啊,正所谓人多力量大呀。”
玉倚收起扇子,将挂在腰间的葫芦取出,倒出一粒药丸递给春宴。
“这是临走前药王给我的,说是对姐姐你恢复法力有作用。”
春宴接过药丸服下,对玉倚的出现并不感到惊讶,反而楼衣一脸惊讶。
“玉倚殿下,你怎么来了?”楼衣问。
“我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们在这里难兄难弟呢。”玉倚调侃道,“不过现在好了,有我在,一定能助你们一臂之力。”
“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春宴微笑着说,“不过,天帝怎舍你来南荒?”
玉倚挠了挠头,“我听说南荒有异动,担心你们应付不来,所以就赶来看看。再说了,父帝也许也是为了让我成长吧。”
“南荒凶险,你二人法力微弱,要小心些。必要时候,可以不用管我。”春宴说道。
她服下药王的药后,感觉身体好多了,连带着精神也变得更好了。
柔柔的眼神看着站在自已面前的玉倚和楼衣,嘴角上扬轻轻笑了一下。
好似曾经的自已与景宵那般,年轻,勇敢,一腔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