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伴随着红色诡异的消失,白色那温柔的诡气铺满了石头,白圣扬对着对讲机喊到“所有人回到宿舍,善人的馈赠没有坏,还能用,先恢复一下在说,不要探索了。”对讲机传出一阵叽叽喳喳的响声。
旁边的人不理解的说道“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是你修好了善人的馈赠?这样不是更有凝聚力吗?”
“不行,我一直怀疑我们里面可能有卧底,而且不能让诡异知道是我修好了善人的馈赠,那样只会被针对。”
……
教官们都不理解了“这届学生太强了,总教官,你是不是弄的太简单了?武芸已经知道了卧底身份,接下来他们只需要打败卧底,就结束了?我们的诡异呢?你放了几只?到现在只出现了一只啊?”
所有教官都叽叽喳喳,这次训练是打算好好给新人们上一课的,可不打算这么轻易就让他们联合起来过去啊。
总教官看着手中的名单,对照着上面的一幕幕画面,淡淡的说道“不要急,不要慌,好戏马上就开始了。”
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武芸到处看了看,没有皇甫书的身影,奇怪之际,白圣扬已经打开了善人的馈赠,只见一层白色的诡异缓缓包裹住了宿舍,所有人都感觉到了神清气爽,体内的力量正在不断恢复,平时教官都是为了避免消耗,使用了最低档,在睡一觉之中慢慢恢复,今天白圣扬催动力量,顿时众人感觉到了身体正在快速恢复,酸疼的肌肉都慢慢缓解。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白色温柔的诡气中,也夹杂着一丝丝的红血丝。
慢慢,所有人都是沉沉倒下,白圣扬等人感觉到了不对劲,但也忍不住的往下倒去。
肖缘睁开眼睛,只看见红色的诡异包裹了整个村子,他竟然回到了村庄,他去找叶青,却是再也没有了他的踪影“师傅。”嘴巴中喃喃,肖缘跑回家中。
三婶不在,似乎在医院,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跑到小医院,只看见正在输液的三婶,她的眼睛中已经有了丝丝血丝,愤怒的肖缘想和那天一样,用诡异的力量将血菩萨毁灭。
但是和上一次不一样的是,自已没有诡气,只是一个普通人,冲到诡异洞口,就被狠狠毁灭,然后重新开始,这好像是一个游戏,不断的死,不断的重来。
肖缘一次次想做些什么,又一次次失败,他无法伤害到诡异,只能眼睁睁看着三婶病倒,自已的身上也开始糜烂,狗蛋儿,福娃等人一个个去世。
没有叶青的他,只不过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普通人,三婶,牛娃,福娃,狗蛋儿,一次次,无限的循环中,肖缘已经麻木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冷静,我要冷静,我在干什么来着……我在干什么。”双眼满是红血丝,肖缘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灵魂正在不断震颤。
来到医院的洗手间,用冷水狠狠搓了一把脸“我在……对对对,我在火车上,我要去新人训练营,不对,我在倭国,不对不对,我在吴楠峰小队,也不对……我到底在干嘛……”双眼血丝,好像一个疯子一般,周围的人都诡异的望着他。
看着镜子中的自已,面黄肌瘦,身体已经开始腐烂,但是因为没有钱,钱全部拿去让三婶住院了,只能强忍着,自已的眼睛已充血了,掀开衣服,手臂已经开始腐烂,似乎又要进入下一次循环了,但是肖缘在拼命的想着什么,想着自已到底在干什么,才会陷入这种无尽的循环。
在外面的教官们看着倒地的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总教官“你到底放了那个诡异?”
“无尽恐惧。”总教官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打一个冷战,那种绝望,那种痛苦无助,到现在都是无数人不断变强的原因之一。
掀开右手,之前不曾看见的黑龙却是突然出现了,散发着阵阵诡异的光辉,肖缘猛然惊醒,没错没错,自已阻止了灾难,自已阻止了一切,三伯三婶,都过的很好,自已不是一无所有,哈哈哈,自已还赚了好多钱打给他们,他们现在应该很幸福,没错没错,自已在训练营,在接受训练,哈哈哈,这只是幻境,这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想到这里,肖缘哈哈大笑,眼泪从眼睛中滑落,这一切都是假的,太好了,太好了,几乎崩溃的心神再一次回归凝聚“我永远也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打破幻境,站起身,世界好像只剩下了肖缘一个活人,所有人都倒地不起,肖缘拍拍周围的人,他们好像也都陷入了一样的幻境,一个个皱着眉头,有的尖叫,有的恐惧,有的痛苦。
白圣扬缓缓睁开眼睛,四周熟悉的景象映入眼帘,他发现自已正孤零零地跪在白家大院冰冷坚硬的石板地上。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却带不来丝毫暖意。他的哥哥白圣杰身姿挺拔地站在父亲身旁,那冷漠的眼神如同寒冰,刺得他心中一阵刺痛。父亲则端坐在太师椅上,那张脸孔威严而冷酷,仿佛一位掌控着生杀大权的帝王,令人心生敬畏。
“你真是一个废物!”父亲那严厉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耳边炸响,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重复这句话了。白圣扬似乎已经麻木,对于父亲的贬低和哥哥的优秀,他已经习以为常。在他的心中,自已永远都比不上哥哥白圣杰,自已仿佛只是一粒尘埃,毫无价值。
然而,不甘的火焰在他心中从未熄灭。“我想与哥哥一战!”他大声喊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于是,两兄弟开始了各种比拼,无论是比武还是经商,父亲总是毫不犹豫地偏向哥哥。比武时,父亲将各种珍贵的武学秘籍和修炼资源都给了哥哥,而自已则被无情地踩在脚下;比经商时,父亲又通过各种暗示和手段,让所有人都投资哥哥,自已则永远处于失败的境地。
但白圣扬从未放弃过,他一次次地从失败中爬起来,虽然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但他却也在这些经历中逐渐学会了经营之道,对疯狂的修炼也愈发痴迷。他从跪着的地上站了起来,一步步坚定地走向父亲面前,那双眼睛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要不是你一直拉偏架,你的几个废物儿子,早就被我踩烂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说完,他猛地一刀捅进了父亲的心窝,鲜血四溅,染红了他的衣襟。
而在另一边,武芸也面临着相似的困境。她站在父亲面前,眼神坚定而执着:“我想学习我们武家的武龙拳。”然而,父亲那冷漠的声音却如同一盆冷水浇在她的心头:“一个女人,根本不配学习武龙拳。”武芸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她随即又咬紧牙关,大声喊道:“我不比男人差!”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院落中回荡,充满了不屈和倔强。
与此同时,皇甫书却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他看着父母那奇怪的改变,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们的行为举止变得如此陌生和诡异,仿佛一夜之间变成了另外两个人。皇甫书试图寻找答案,但一切都显得如此扑朔迷离。
戚北良感觉自已的身体变小了,他似乎回到了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