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鲁岛游玩了一日,直至日落时分,天边被染成了一片橙红,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血公子与项梵宇才意犹未尽地回到别苑。
此刻,酒菜已备好,阵阵香气从屋内飘出。项梵宇的忠实奴仆巍老,早早就在门外接迎。他微微躬身,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少爷,血公子,酒菜已备好,请入内享用。”
待用完餐之后,众人围坐在桌旁,开始讨论着如何从白蒲成那儿夺回地图。
血公子疑惑地询问项梵宇道:“不知项兄可有法子引诱这白蒲成出来呢?”他的目光中透着思索,紧紧盯着项梵宇。
项梵宇微微一笑,说道:“血大哥,兄弟早有妙计。我有一青梅竹马的玩伴,乃是乌金岛千金‘贺娜兰’(筑基初期),五官清秀,身姿曼妙。那眉眼如黛,双眸似星,樱桃小口不点而朱,肌肤如雪,在这修魔海的美人当中也是排的上名号的。”项梵宇边说边比划着,仿佛贺娜兰就在眼前。
“而那白蒲成早已对她垂涎已久,可奈何我与她贺家早已立下婚约了。”项梵宇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贺娜兰最听我的话了,我可以叫她引诱这白蒲成出来。”
血公子听完,思虑了片刻之后,应道:“方法虽好,可是邀约他的理由又是什么呢?”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目光深邃。
“这白蒲成既然能从你娘亲那儿骗取到地图,自然非愚笨之人,应该不会愚蠢的来你这布鲁岛,或者是贺小姐的乌金岛吧!”血公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
项梵宇听后,也陷入了沉思,他皱着眉头,脸色阴沉。他这个表哥的确甚是狡猾,没有恰当的理由,定然不会令其上当的。一时间,屋内陷入了沉默,只有窗外的微风轻轻吹动着窗帘。
一旁的巍老突然献计道:“少爷,老奴倒有一法子。就在次月,便是贺夫人的诞辰,贺小姐肯定要为夫人准备寿礼的。对于海域来说,最为珍贵的宝物,无外乎是出海狩猎。”巍老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皱纹显得更深了。
“白蒲成本身就实力不俗,贺小姐可以寻他保护自已为由,邀他出海。”
“以白蒲成的心思,又怎能会放过这次陪伴美人左右的机会了。”巍老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众人听后,顿感甚好,并无异议。可血公子却暗暗盯着巍老,心中暗想:“真是人老精鬼老灵,这巍老心思倒是深沉,就怕这葫芦里还打着其他算盘呀!”但他并未表露出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最后众人便依计行事了,项梵宇也巧舌如簧般的说服了贺娜兰。贺娜兰对这位青梅竹马的项大哥一直是言听计从的,没有任何的怨言就照做了,给白蒲成传了一信简,相约出海狩猎寻宝。
心中的白月光邀请自已出海,白蒲成自然是乐开了花。他收到信简时,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回复了信简,表示应允。
可身边的一老仆人“白伯”(筑基初期)却担忧道:“少爷,这贺小姐平日里就对您爱搭不理的,现在却一反常态,邀您出海,其中会不会有......”白伯的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怀疑。
白蒲成不屑地说道:“白伯,你这是多虑了,贺娜兰不找我护她,难道找我那废物表弟项梵宇吗?上回本少爷还没动用全力,就将其打趴下了,这等实力怎么保护的了贺小姐安危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骄傲和自负。
“况且本少爷肯定会做好防护的,倘若真是哪项梵宇在背后捣鬼,本少爷定不饶恕。”白蒲成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
白蒲成又岂是善类,怎么会甘心当舔狗呢?贺娜兰的心中只在乎表弟项梵宇,并且他们两家还有婚约,迟早会嫁给项梵宇的。既然自已得不到对方的心,就要得到这个人,到时候还能恶心一下这个表弟。这才是白蒲成痛快答应出海的真实缘由。
三日后,贺娜兰和白蒲成都备齐装备和行军护卫之后,便驾驶了一艘大船顺利出海了。此次的目标是“纲纹贝”。这纲纹贝的外壳犹如一层绚丽的铠甲,上面布满了细密而精致的纹路,如同古老神秘的符文。
这些纹路呈现出深浅不一的色调,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图案。它的两片贝壳紧紧闭合,边缘锋利如刃。
纲纹贝的大小各异,小的如同手掌,大的则堪比圆桌。当它微微张开贝壳时,可以看到内部柔软而富有光泽的肉体,以及隐藏其中的珍贵蓝珠。
存活数百年的纲纹贝,体内会形成紫蓝色珍珠,又名“蓝珠”,会发出蓝色光芒,尤其在夜幕格外耀眼,能当作指路明灯。并且珠内会有无数白色气泡,看上去犹如星辰点点一般,十分震撼。
传闻在深海里面,有一迷失的恐怖海妖,蓝珠可以为其指引正确的方向,所经过的游船只需将其献给海妖,便能免遭吞噬。
而想从纲纹贝中取出蓝珠又岂是易事,简直是玩火自焚。它十分善于伪装,让人看上去平平无奇,只要被其外表欺骗,当靠近它欲巧取蓝珠之时,便会迅速被其吃掉,由于它的体壳坚硬无比,吞入之后,基本就无法逃出了,只能被其慢慢消化溶解掉。海域不知有多少狩猎修士沦为了它的餐食。
血公子、项梵宇、巍老三人待他们走远之时,才驾驶一艘小船,尾随其后。
两日午时后,贺娜兰的船只需再行驶一个时辰便能抵达纲纹贝所活动的海域了。这期间,白蒲成可谓是各种嘘寒问暖般的讨好贺娜兰,希望能以此打动对方,可成效甚微。
白蒲成心中的怒火渐渐燃起,最后逼迫他只能来硬的了。
白蒲成偷偷将其茶水中投入了合欢散(合欢宗所创)。待贺娜兰服用之后,顿感浑身燥热。此时的白蒲成也不再伪装了,他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将贺娜兰拽入房间内,欲行那不轨之事。
“为什么本少爷对你那么好,你却丝毫不动心,总是惦记着那窝囊废,本少爷有什么比他差的。”白蒲成怒吼着,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贺娜兰带着仅存的一点理性,弱声说道:“白蒲成,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你表弟的未来妻子,你怎能做出如此有悖纲常之事。”她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哈哈哈,你也说了,那是未来妻子,等你现在成了我的女人之后,没准未来就是本少爷的妻子了。”白蒲成放肆地大笑起来。
话音刚落,就狠狠的撕扯掉了贺娜兰的外衣,并将其推入卧榻之上,看着其娇滴滴的模样,和那雪白细嫩的肩部肌肤,瞬间流露出邪淫之意。贺娜兰在理性还未完全泯灭之时,连忙偷偷启动了紧急传讯玉简。
项梵宇发现玉简传来红色警报时,顿感不妙,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于是三人立刻驾驭着飞剑,朝着大船赶来。
项梵宇的额头上一直冒着冷汗,心中不断的祈求着:“娜兰,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一定要等着我。”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希望贺娜兰能安然无恙,他并不希望因为此事而赔上自已的未来妻子,这样会使他后悔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