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把的朋友们都知道,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不是cucumber,而是eggs。
黄敏心里七上八下的,完了完了,打那一下好像有点重。
虽然在那当下,徐滨跟他嬉皮笑脸的,可谁知道他会不会背地里偷偷躲到厕所里哭唧唧啊。
晚上回到宿舍后,张炯敏的眼神就一直跟随着徐滨。
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徐滨,对上张炯敏的视线,愣了愣神。
他下意识摸向自已的脸,没有脏东西啊,甚至非常滑溜。
“你干嘛这样盯着我看啊?”
张炯敏抿了抿唇,“你那里......疼吗?”
“啥?哪疼?”
“蛋。”
“Oi~”徐滨羞涩捂脸,“都过去了,你还提它干嘛啦?”
还能臭屁,看来是没什么大碍。
张炯敏悄悄松了口气,换上淡然的神情,“嗯,没事就好,早点休息吧,明早还要早起呢。”
说完,他默默将被子盖过头顶。
徐滨很听话,“啪”一下就把灯给关上了。
果然只要关上灯,胆子就会壮大起来。
刚才还在张炯敏面前唯唯诺诺的徐滨,这会儿开始捣乱起来。
“炯炯。”
“怎么啦?”
“要是刚才我说还疼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张炯敏沉默几秒钟,“切了。”
“啊??!!”
“你真信啊?逗你玩呢。”
张炯敏掀开被子,身体微微向前倾,目光朝着他所在的方向投去。
尽管周围一片漆黑,但他那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却显得格外耀眼。
徐滨转身和他对视,“我知道啊,嘿嘿,我这是在给你提供情绪价值~”
张炯敏笑了笑,再次钻回被窝里。
次日中午,阳光刚刚好,和午后第一节课的阳光一样,让人有种懒洋洋的滋味。
徐滨趴在书桌上发呆,看着铺在桌上的试卷发着呆,有种回到校园时期的错觉。
“鲁桌做尼?”【潮汕话】
“啥?”徐滨抬起脑袋,呆呆地看着张炯敏,“你说什么?”
张炯敏一脸高深地坐到他边上,随手拿起一支笔,指着试卷最后一道大题,严肃问道:“姐盗蹄鲁toi得哓莫?”
???
徐滨满脸问号,他看了看四周的工作人员,大家伙都是一脸认真地看着他们,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听不懂张炯敏的话。
他狂抓后脑勺,从抽屉里拿出剧本瞧了又瞧,下意识舔一下嘴唇,小声问道:“炯炯,你们什么时候改的剧本啊?怎么没有人通知我呢?”
张炯敏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声音又沉了三分,“仁津点!”
这不是鸟语是什么?!完全听不懂啊!
徐滨欲哭无泪,他拿起试卷盖在头上,宁愿相信是自已睡傻了。
见逗得差不多了,张炯敏扑哧一笑,“好啦,逗你玩呢。”
徐滨闷哼一声,瘪着嘴嘤嘤嘤起来,“好啊,你居然联合他们来欺负我,我不高兴了,哄不好的那种。”
张炯敏耸了耸肩,保持高冷的姿态,低头看书,半个眼神都没给他。
徐滨在桌上趴了老半天都没有人理他,小儿多动症的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冷场。
“喂,你真不哄我啦?”
“......”
“炯炯?”
“......”
徐滨突发恶疾,豁然起身,捂着自已的胸口嗷呜两声,“好痛。”
张炯敏淡定地看了他一眼,“痛就对了,痛才会长记性,谁让你这么容易上当的。”
徐滨泪眼汪汪,“我是万万没想到,连你也欺负我。”
张炯敏转过身来,“我只是想让你听听我的家乡话,想着哪天如果你去我那边了,多少也能听懂我们在说什么。”
徐滨一时间愣住了。
“我刚才说的是潮汕话。”张炯敏摸了摸他的脑袋,“不过有点难学,听不懂就算了。”
徐滨一下子来兴趣了,“对哦,你是广东人,那你也会广东话吧?”
“嗯。”
“巧了,广东话我会!”
“说来听听。”
“我猴中意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