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言。
众人惊。
一瞬功夫,所有人下意识看向了洛钦瑜,柳诗雨更有紧张:“洛小姐,您这是何意?”
“呵。”
洛钦瑜只是轻声一笑,没有回答柳诗雨的话,美眸径直看向了凌天,葱白小手掀起了耳边发丝:“凌天,关于我刚刚的赌注。”
“你可还满意?”
“倘若我不能救治柳不凡,反倒是你能医治。”
“洛钦瑜愿降身份、许你一夜。”
嘶!
嘶!
嘶!
此言落下之时,众人更是震撼,全部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洛钦瑜。
这可是江北神医啊,多少人的梦中女神、竟然用自己作为赌注跟凌天对赌?
这是为何?
可恶!
该死!
柳诗雨更是一瞬错愕:“洛小姐,您这是……”
“呵。”
洛钦瑜笑了一声:“柳小姐,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你跟凌天之间婚约已退。”
“无论我如何对待凌天,似乎都不会干涉你。”
“而且!”
“这是我主动提出,并非凌天本意。”
柳诗雨闻言粉拳一握,无可回答,水汪汪的眸子,下意识看向了凌天,心中暗道:“他会答应么?”
“毕竟!”
“站在他面前的可是洛钦瑜。”
“不说拥佳人一夜,就算是跟洛钦瑜搭上一点关系,他今后在江北,都将安稳立足。”
“洛神医三字足矣护他安全。”
不仅是柳诗雨一人有如此心思,几乎现场所有人都觉得凌天会在此时选择答应下来:“这家伙真是好命啊。”
“谁说不是啊,凌家都已经灭亡了,他得到了叶小姐的保护。”
“现在就算是洛神医也对他另眼相看。”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我就纳闷了,这家伙难道天生适合吃软饭?”
……
洛钦瑜亦是浅笑的看着凌天,毕竟凌天没有拒绝他的理由,反倒是凌天浅笑一声:“洛小姐,我想你误会了。”
“今日能救柳不凡的人,不是我,而是柳诗雨。”
“所以,你这赌注,对我而言没有存在必要。”
柳诗雨?
洛钦瑜闻言微愣,眼眸之间闪现了一抹诧异,她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凌天为何会拒绝的如此干脆?
难道……
自己当真那么不堪?
反倒是柳诗雨闻言神色微变,眼神很是复杂,轻咬嘴唇心中暗道:“难道他是因为我才拒绝的?”
“呵。”
柳诗雨摇头:“怎么可能?我已如此伤害了他,他又如何愿意跟我多亲近?”
“今日之后,我跟他或许永远不会再见面了吧?”
洛钦瑜却是并不甘心放弃,戏谑一笑:“凌天,既然你不出手,我依然是那个赌注,就看柳小姐跟我之间,谁能让柳不凡好转了。”
“呵。”
凌天不屑:“洛小姐,你为何非要倒贴呢?”
“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有几分姿色。”
“可惜,我对你不感兴趣,和你对赌,不过是浪费时间。”
嘶!
嘶!
嘶!
现场众人闻言更惊,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凌天:“这小子是脑子有病吧?”
“他居然连着两次拒绝了洛小姐?”
“如果我有这样的机会,我直接跪下都行啊。”
“不过是一个傻子可笑的自尊心作祟罢了。”
“这可真是笑死我了。”
“太可恶了吧。”
……
众人恨不得撕了凌天,洛钦瑜更是气的面色微变:“凌天,你就如此自信?”
“呵。”
凌天摇头,余光一扫洛钦瑜,在他记忆中,这不过是第一次见到洛钦瑜而已,对方为何提出如此奇怪的赌注?
莫非是觊觎自己的美色?
凌天按了按心思,来到柳诗雨面前,后者身子微颤,不敢直视凌天的眼神,却听一道磁性之声响在耳边:“你还愣着做什么?”
“莫非真想给柳不凡收尸?”
“凌天!”
柳大海震怒:“你敢诅咒我儿?”
凌天挑眉:“良言难劝该死的鬼罢了。”
“你若执意阻拦,念在往日情分,我不介意送上棺材一副。”
“你……”柳大海气的身子一颤,下意识就要出手,柳诗雨连忙挡在了凌天面前,眼眸看着柳大海:“爸,现在当务之急是不凡的身子。”
“你就算要动怒,难道就不能等到结束后?”
柳大海眼神阴晴不定,到底是未曾阻拦,放凌天入内,洛钦瑜美眸盯着凌天,心中怒火不断涌现,终究是轻哼一声:“看来。”
“倒是我小看了你。”
“不过,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小姐。”
洛钦瑜身边侍女上前:“这家伙如此羞辱您,要不要我将他给您抓来?”
“不用了。”
洛钦瑜轻轻撇嘴:“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嘶!
侍女一惊:“小姐,我已是大武师修为,对他……”
“唯有送死。”洛钦瑜吐出四字评价,见侍女不悦,不由提醒:“你是否忘记了韩霖惨状?”
“你又是否忘记了韩家武将战死?”
嘶!
侍女听到这,神色微变,轻声嘟囔:“小姐,可他不是个傻子么?”
傻子?
洛钦瑜摇头:“无论如何,他到底是凌家三子,三年前他更是华夏年轻一辈第一天骄。”
“虽凌家覆灭。”
“可天骄终究是天骄。”
“就算他驻步三年,依然是无数人一生都需仰望的存在。”
“这……”
侍女更是一颤,有些头皮发麻,刚刚洛钦瑜一语可谓是一句惊醒梦中人,诚然凌天痴傻了三年,可现在凌天年纪也不过才二十出头啊。
如此年纪,就已是武将修为!
天骄!
到底是天骄,是寻常人难以追赶的存在,可侍女还是有些纳闷,跟在洛钦瑜身后,嘟嘴道:“小姐,可您也不差啊?”
“现在不仅有医王之称。”
“而且你在武道之上的成就,亦是不弱。”
“你为什么要对他如此上心?”
“凌家已灭、他今后能活多久,都是未知呢?”
洛钦瑜闻言身子微微一怔:“银霜,其实有些事情,就是如此妙不可言。”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缘分?
什么缘分?
等等!
银霜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微变:“小姐,您是说凌天就是五年前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