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老师的暗示?莫非……
我慢慢一回头,我靠,他怎么在我身后?走路没任何声音的?!!
看来他这是要跟我算账了,我抓了抓衣角,紧张得磕磕巴巴地打招呼道:
“郑…郑……老师。”
郑老师用难以捉摸的表情看着我,接着淡淡地说道:
“今天的跑操你不用参加,跟我来办公室。”
糟了,暴风雨要来了。
我点点头,然后唯唯诺诺地往外走去。
这时,广播的跑操音乐响起。
“两分钟内给我清场!!我看谁还在那儿磨蹭!!”郑老师的嗓门成功盖过了广播的声音。
我的天。
接着,一堆人挤出门,都差点把我挤成饼了。论他那雷公嗓的威力。
我来到办公室,但奇怪的是,他没来。
我那个忐忑啊!暴风雨前的宁静才更吓人。
“书雅,跑操音乐都快停了,你怎么还不下去跑操?”岑老师边走进来,边说道。
我尴尬地应道:“我?郑老师说,我不用去。”
“又犯错误了?哦,我今天老给你打电话都没接,你是不是又迟到了?”
我点点头。
岑老师眉头皱了皱,然后伸手戳戳我的脑袋,“你啊!确实是欠收拾了!”
没爱了,最柔情似水的老师,怎么也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我嘟囔着嘴问,“岑老师,您咋也这么说……”
“因为你同一个错犯三次!确实欠收拾了!好了,我待会儿要去初一听课,先走噜!”说着,岑老师就拿起一叠资料出门去了。
“岑老师,您?”
骤然间,岑老师又折返回来,“哦对!我以后也不再打电话做你的闹钟了,看来我这样只会让你没有自已起床的习惯,所以,以后要你自已训练自已。知道没?”
“哦。”
“走了。”
到底是岑老师cos郑老师,还是郑老师上岑老师的身了,怎么都变得这么无情冷漠。
嗐,都快开始跑操了,怎么还没来?
站得我都累了,坐会儿!
我坐下来,突然心血来潮,竟然想要学学他。
于是,我便双手叉腰,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样子,学着男生腔调,对着空气斥责道:
“欧书雅啊欧书雅,你看看你,是不是欠收拾?一连三次!!是不是看我对你好了两天就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呀?”
我站起身,站在对面,扮演回欧书雅,摆摆手唯唯诺诺地说:“不是不是。”
接着,我又坐回到凳子上,双手抱胸,学着他的神态,教训空气:
“不是?!我看就是,一而再,再而三!是不是罚抄还没让你手软,俯卧撑还没让你手软?!!”
“学得挺像嘛!”这嗓门可真响啊!谁学的啊!
不对,该不会是?
我扭头一看,只见郑老师正双手抱胸站在我身旁。
他的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根起码一米长的树枝。
我的脸部表情顿时僵住了。“郑…郑老师……”
他歪着头,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看不出喜恶地问道:
“位置坐得还舒服吗?”
我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从办公椅站起来。
刚站起来,就听一声“咻”,接着,屁股有点疼。
我捂着身后,小声嘀咕道:“老师打学生可是不对的。”
他冷哼一声,坐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