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它兴奋得挥舞着小拳头,说道:“我方才进空间的时候,本来想着在冰甘露泉水里好好睡一觉,没想到,我刚睡下去,便被一个东西给硌到,你猜一猜是什么?”
赤月一脸你绝对猜不到的神情,很是得意。
司马垠大致猜想,应当是目前自已很需要的东西,不然赤月绝对不会一发现便出来找他炫耀,如果是有灵气的宝物的话,他大概猜想不是,因为是宝物的话,赤月应当不是这个神情。
所以这个东西是对自已很有用,且是自已急需的,但是对赤月来说可有可无,无所谓。
司马垠大致猜想,他是个剑修,现在最需要的应当是有一把剑,难道是这个。
尽管大致有了猜想,但是他还是顺着赤月摇头,承认自已猜不出来。
“哈哈哈哈,本大爷就知道你猜不到!当当当......”赤月凭空手中出现了一把长剑,在这把长剑出来后,基本挡住了它的身影,它那短短的一节身子只有长剑的剑柄那般长。
“没错,就是剑,怎么样,我厉害吧,这可是我给你找到的武器!”赤月哼哼唧唧道。
司马垠不扫它的兴,反而顺着好一通夸奖,差点把赤月夸得没边去。
“不过,这个应当只是一把普通的剑吧,毕竟你说的天材地宝,厉害的法宝都还在未开放区域!”司马垠不确认道。
赤月嘴硬道:“这可不是普通的剑,他可是当年神界元武真君的剑,这把剑可是他的本命剑,当初与魔界打斗时不慎落入乌头秘境,还是我从九头蛇那偷来的。”赤月将其夸得神如其神,就差没说这是个神挡杀神的。
不过司马垠就这么看着赤月,看着看着,赤月越说越心虚,越说越小声。
“好啦~虽然它是神器,但是落入秘境之后,这把剑再也没有之前的威力,只是像普通的剑一般,我就给随意丢到空间里头了,不然也不会忘记这回事!”
“这剑叫什么名字?”司马垠好奇,毕竟他从未听说过,之前看过的玉简也从未记载过,天星大陆好像也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把剑。
“这把剑叫做星雷剑,听说是最适合雷灵根的了,之前的元武真君也是雷灵根的,很适合你呢!”赤月活脱脱像个怕卖不出物品的销售员,说尽好话。
“星雷剑,没听过,不过还是谢谢你了赤月,毕竟剑修最重要的就是剑,咱们又多了一重保障,不然我还得去找材料,重新铸一把剑呢!”
赤月高兴得转圈圈,送剑的事情完成,它又可以回空间去了,一直维持着人身,还是很费灵气的,它得回去泡在灵泉里头好好恢复!
赤月将剑丢在外头后,便回了空间里头,此时浴室里头就司马垠一人,他手中拿着星雷剑,抚摸着上边的花纹,竟然觉着有种熟悉的感觉。
司马垠摇了摇头,停止住了胡思乱想,随意将手中的剑挽出了剑花。
他暗道还挺趁手的。
瑞泽西在楼下,有些纳闷怎么楼上没有什么动静,他都已经锻炼了一遭了。
无奈他只能上楼,打开房门,看着浴室门紧闭,才想起了方才好像是对方问了他浴室,他随口一说,说了自已的房间。
瑞泽西暗叹失策,他只能认命拿起衣服,跑旁边的房间,随意冲了个澡,感觉到身后,肩膀处的疼痛,他一拳捶向墙壁,暗暗发誓这个仇一定会向三皇子讨回来。
等冲干净身上的汗水后,他重新拿起衣服穿上,等再次进到房间,房间内的浴室还是紧闭着,瑞泽西斟酌着是不是要确认一下,里头的虫是否还活着,手都已经伸到了门前,最终还是放弃了。
他自我嫌弃,怎么关心一个恶心的雄虫,雄虫都是坏虫,像三皇子一样恶心,道貌岸然,实则不干虫事。
给自已下了心理暗示后,他便放空了脑子,不再管。
这几天他很累很累,又在器材室发泄了一通,现在只想休息。
瑞泽西躺在床上,心中想的还是不管之后那个雄虫如何得愤怒,反正他是没有精力等着虫出来再服侍对方,要是对方要上报雄虫保护协会就上报吧。
反正也不差这一个,他身上的罪名够多的了。
他心安理得得沾着枕头便睡着了。
司马垠从浴室出来时便看到了这副场景,一时间有些无语,这人就这般心大,一个陌生人在他家中,他就这般毫无顾忌得直接睡着。
他摇头,看来还真得好好看住人,这种危机意识,不看着,哪天真的死了都不知道,到时候还连累自已。
看着人是趴在床上的,司马垠好奇,他怎么想便怎么干了。
等瑞泽西身上的衣服被他脱下后,一片白净细腻的背出现在了司马垠的眼前。
不过司马垠没有注意到对方皮肤的细腻,他摸着对方肩胛处的伤痕,暗自感叹半妖的恢复能力果然强悍。
这不到几天便已经愈合了,除了伤口的疤痕外,还真看不出这里曾经受过那么严重的伤,甚至双翼都被砍下来。
“不知道还有没有长出来的可能?”司马垠叹息,毕竟他还是很想看这人有翅膀的样,最好飞起来看看,是不是同天星大陆的鸟类半妖差不多。
他又仔细摸索了下,见摸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放弃,随意将一旁的被子给人盖上,又收拾起了房间的衣服,将自已的衣服也放入了衣柜里,剩下的存入空间中,甚至还将瑞泽西的几套也一起存放了进去,毕竟有备无患。
瑞泽西早在对方扒着自已衣服的时候便醒了,毕竟这么大的动作,还有那么明显的摸索,怎么可能真当个死人一样。
那他瑞泽西也不要在军雌中混了,早就已经被异兽还有敌虫杀了一万遍。
只是他强压着自已,没有动罢了,甚至还调整了呼吸,不让虫看出他醒了,就是想看看这个雄虫要做什么。
对方摸索他伤口时,瑞泽西整个人都快要受不住,这感觉太过奇怪,好在对方没有摸太久,留下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后,便又在房间里头晃悠了起来。
瑞泽西只能尽量放松自已,强迫自已跟睡意做抵抗,整个虫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