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他身上的魔气和混沌之气差点都要覆盖完他全身了!”赤月有些怕这些气息沾染到自已身上,所以飞得远远的。
“你说伤他的人知道哪里有灵气吗?毕竟这魔气都能使用,灵气应该也是能知道的吧?”司马垠猜测。
想着要不下次在外头随意抓一个过来问问。
“不知道呐主人,那这个西西咱们怎么处理呀?”看着对方难受的样,赤月觉着再不处理的话,可能对方就要没命了,怎么他主人一点儿都不急的。
“你把泉眼移过来,给他泡泡泉水看看!”司马垠开口,要是实在不行,那就只能出下招了。
“主人,你该不是还没有放弃傀儡的念头吧?”赤月怀疑。
但却受司马垠两个弹指,它只能认命得移动泉眼。
他当然想的不是傀儡,而是天星大陆的另外一门独门秘技,那就是在对方还只剩一口气时,封住对方的奇经八脉,让他保有最后一口气,这样子也还是没死,不过以后基本也活不了了,这口气只要松掉,那就是必死。
当然这是司马垠所说的下下策,现在还是期盼着这泉水能够保他一命,不然真要那样的话,司马垠也得沾染些因果,毕竟是他让人出去的,不过主因不是他罢了!
“主人好像有效果了耶!”赤月兴奋得看着在泉水中痛苦打滚的瑞泽西,看着他身上的黑气慢慢褪去。
“不过,对方那样还真是狼狈,他会不会咬舌自尽呀?”赤月有些担心,毕竟这么疼的,像上次他主人重新吸收灵泉中的灵气接通经脉,就是疼得要死。
“我看看!”司马垠进到赤月围着的那方小谭水中,将人扶正,仔细看着对方那张扭曲又痛苦的脸。
他捏了捏人的脸颊,见没有这个迹象,才放下心来。
“主人,你好粗鲁呀?西西的脸蛋都被你捏红了!”赤月在空中飞着抱不平。
司马垠没好气得看着他,吃里扒外的。
不过见他怀中的这个人,似乎不会运用功法,这样可不行!
司马垠无奈,只能将人扶正,坐着,他坐在人身后,运动功法,将自已的手掌放在对方背上,自已的灵力在瑞泽西体内走一圈,随着一圈又一圈,对方体内的暗元素基本去除,司马垠也不是没有收获。
赤月见到司马垠等级上升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
没想到还能这样子,那让西西多中几次暗元素,再给他主人来运功排出,那岂不是,他主人很快便能筑基了!
“主人主人,你觉着我这法子怎么样?”赤月一脸兴奋,觉着自已真是十分的聪明,居然能想到这种法子。
司马垠:“不怎么样?今天我虽然提升到炼气六层,但并非全靠着他体内的暗元素,而是在方才消融暗元素的时候,我从冰甘露中吸收到的灵气!”
主因并非是暗元素,这点司马垠本人很清楚。
看着身上暗元素已经全部去除的瑞泽西,司马垠暗自感叹,还真是便宜了他,没想到,这家伙却因祸得福了。
“主人,西西的脸上暗元素也没有了呢,看起来这冰甘露真是好东西,只可惜当初我只抢到这么一个泉眼!”赤月有些可惜,当初它应该多抢几个的。
“抢?”司马垠看着赤月,觉着这小家伙的过去可真是精彩。
“说错了,是拿,哈哈哈!”赤月松了一口气,差点暴露了。
想他这么一个英明神武的神器,只有别人上供它的份,它怎么可能去抢,一点都不和他的身份相匹配。
“行了,我先带着他出去了!”司马垠没有再同赤月说废话,他抱着瑞泽西出了空间。
一出去,他便感觉到之前离开了的几道气息,又重新围绕着,看着他怀中这个睡得安详的人,司马垠暗道,真是个麻烦!
等瑞泽西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已已经躺在了床上,甚至身上的衣服都换了一件。
他还记得他从酒吧出来后,被虫围着,那些虫好像是说,虫族不允许3S精神力的虫存在,甚至是来拿他的虫核的,所谓拿虫核,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要杀了自已,然后还要掏出自已的虫核。
在暗元素射过来时,瑞泽西分明感觉到自已受了不止一处的伤,但是现在居然能完好得躺在床上。
难道是,想到这,他双手立马扒开自已的衣领,之前挂在脖子上的那张黄色的纸不见了。
他又冲到浴室,对着浴室的镜子,仔细检查起来,他脸上的暗元素也已经消失不见,之前在脸颊处还有一块不大不小的黑斑,现在已经无影无踪。
甚至他还感觉到体内的能量充足,之前明显下降的实力都提升了不少,恢复了原样。
“绝对是那个雄虫弄的!”瑞泽西暗自握拳。
看来他又欠了人一条命。
对于对方的能力他更是好奇,甚至还有那些追杀他的背后之虫,瑞泽西觉着他仿佛陷入了迷雾之中,找不到出口。
他以前以为只要推翻雄虫的暴政,就能让虫族恢复正常,但是现在,好像不是这样,幕后好像还有一股推力,在推动着。
现在的瑞泽西甚至还是云里雾里,他好像摸到了一点边,但是又没有!
“起了?”司马垠靠在门框边,一脸好奇看着正在浴室里的瑞泽西。
没想到对方这么一看,还挺精神的,之前那张脸一半边被暗元素挡住了,现在一看确实不错。
只可惜脸太过苍白,有点像是缺乏血色一样。
见人呆呆的,司马垠留下一句:“下来吃饭!”,便先行下楼。
瑞泽西紧随其后,他其实应该开口道谢的,但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沉默得吃了晚饭,沉默地洗碗。
司马垠突兀得说了一句话:“外头的人就是今日伤你的?”
显然对方不是需要瑞泽西给一个答案,瑞泽西也明白。
他道谢道:“谢了。”这句谢不知道是谢今天救了他,还是现在提醒他。
司马垠也没想分得那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