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尤晚回过神来,小脸失去血色,浑身都在微微颤栗。
她的头好疼,听着耳边的撕心裂肺声音和看着危珩然偏执疯狂的样子,让尤晚全身都克制不住的疼…
“危珩然,你…”
混蛋——
【晚晚——】系统618终于是舍得从系统空间爬出来了。
它紧张地要去接住尤晚下滑的身子,但猫爪子透过衣裳扑了个空,只能眼睁睁看着娇人儿落入反派大大的怀里。
系统618强忍着对反派大大的恐惧,一顿猫猫拳对着他输出吼道:【都怪你啊!你就不能好好跟晚晚说话吗?非搞什么自伤戏码,都把女鹅吓晕啦!!!】
尤晚难受的要命,她不是被吓晕的,是头疼想晕的!
她没力气再说话了,天旋地转地让她有些反胃恶心。
在失去意识前…
尤晚的耳边,甚至还有人不肯放过她般地聒噪低喃…
“猫儿…”
“我最喜爱的小猫儿…”
“我把我的心挖出来送给你…可好?”
(猫儿拿了我的心,就是我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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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府邸-「澹泊庭院」内。
不断低泣可怜的软音很是诱人心肺…
“不要!不要死——”
梦中的尤晚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所逼迫,仿佛无处可逃。
她奋力挣扎了许久才得到一束光明,温暖地指引着她寻找…出路。
“啊——”
尤晚从噩梦中惊醒,额间和颈部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她呼吸急促而不稳定,双眸恐惧地睁大,显然是还没缓过神来。
“娘娘,您醒了。”
危珩然此时正赤着上半身,胸口心脏的位置被缠了好几圈的裹布,显然是刚上药。
他炙热的手掌抚摸上了尤晚的小脑袋,安抚轻哄着:“乖,娘娘不怕…”
尤晚回过神来,她顾忌着危珩然的伤口,收了些力道地“啪”一下甩开男人的臭手,眼眸微湿委屈坏了。
“危珩然,你够了!”
什么娘娘奴才的。
她不要玩这种游戏了。
一点都不好玩,是要人命的!
系统618看见自家女鹅醒来,哭唧唧地抱住她:【晚晚啊,还好你没什么事!】
【要是你在小世界里出现什么意外,我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这个天杀的病娇反派大大,咋就这么神金呢?】
太特喵的毁三观了,一言不合就是打啊杀的。
关键还是他打他自已,他刺他自已!
贼有病啊!
尤晚刚清醒过来也是一阵后怕,连忙问道:【六六,危珩然的黑化值怎么样?】
系统618松开抱着尤晚脑袋的猫爪,连忙查看了下:【反派大大黑化值目前百分之二十…】
【嗯???】
【黑化值下降到二十了???这特喵的,反派大大把他自已给揍爽了?真够变态的啊!】
尤晚默默注视着被她拍掉手手,还一脸意犹未尽的男人,很想糊他一脸:【…看他那样儿,是爽到了。】
危珩然怕不是有那个什么虐啊受的狂病症吧?
……
危珩然见尤晚被他挖心的举动吓得要挠人,连忙收起了玩弄的意味。
重新把她的粉白小爪子握在手中,按向了自已胸口受伤的位置说道:“猫儿,做我的夫人。”
尤晚呆滞了:什么!!!
系统618白眼了:啊???
尤晚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快速环视了一下四周。
只见那雕栏玉砌,兵器、文房四宝样样俱全,阳刚男子的领地昭然若揭。
尤晚警铃作响:“你把我弄出宫啦?”
危珩然敛眸,“嗯”了一声似是不喜小人儿的转移话题。
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猫儿,可愿做我夫人?”
尤晚凝望向危珩然胸口处已有血迹溢出的裹布,眸色骤冷说道:“又要跟我玩苦肉计?”
她不答应的话,他是不是又要胡来了。
危珩然没说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小人儿,眸中摄取的偏执喷薄而出。。
好一会儿…
尤晚实在看不下去他越来越多血迹的伤口,气呼呼打算地亲自为他换新药:【六六,兑换商城道具「灵瑶地榆」。】
(灵瑶地榆:生长在仙山灵瑶池中的奇效草药,能瞬间治愈伤口、去除腐肉缓解疼痛。)
【什么?!!】
【晚晚啊!这反派大大发神金,你还心疼他???】
【他要不是主神大人小碎片的话,你那会儿昏迷的时候,我都想替你报仇了!!!】系统618对着危珩然那张俊脸就是一脚穿过,气死它了。
【快点兑换吧。】尤晚手上剪着新裹布说道:【就当做拯救一下疯子。】
这个小世界里的反派不好搞定。
在他们两人的相处过程中,她完全就是单方面的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所以啊,躲不过就只能和疯批共舞了。
哼~
臭反派,坏反派!就仗着她惯着他吧,哪天翻车了,可别怪她!
【好吧。】系统618不情不愿地从系统商场里掏出道具:【已为宿主尤晚购买商场道具「灵瑶地榆」,消耗积分3000,宿主尤晚剩余积分15000分。】
系统618看了一眼认真在为反派大大上药的女鹅,一脸痛心疾首地回了系统空间。
得,它的存在,就是他们Play的一环!
……
危珩然看着近距离的小猫儿帮他处理伤口,心动的快要爆炸。
她白皙无暇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小小的嘴唇不妆而红…
危珩然情不自禁地故意把头低了下去。
这下…
尤晚眨眼的睫毛都可以扫到他的侧脸。
一下一下的。
那若有似无的触感和甜腻的花香气息。
一点一点地要摧毁他的理智。
尤晚感受到周身的冷意忽然变为灼热,没好气地打了个蝴蝶结后推开了危珩然。
“以后你不许伤害自已,我不吃这套!”
自伤什么的,疼的都是他自已,她可一点不疼。
蠢货反派!
危珩然听着尤晚口是心非的话,嗓音撩心入骨地说道:“夫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尤晚:!!!
谁夫人?!!
“不是,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夫人了?”
危珩然弯着嘴角,说起胡话来面不改色:“猫儿的眼神,无时无刻地在渴望着我,引诱着我。”
“为夫只好满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