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娇吃痛地嘶了一声,又被(审核不能写的事情),难受地紧紧环抱住自已。
秦默言看着可怜巴巴的顾娇娇,像是卸了力气,倒在小猫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香甜的气息。
没关系,没关系。
在顾娇娇看不见的地方沉下目光。
双眼里流转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娇娇身上的甜香好似怎么都嗅不够。
秦默言还是起来,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了一样东西,不由分说地束缚住顾娇娇伶仃的两只脚腕,(审核不能写的事情),另一端分别连接在床头的床柱上。
语气喜怒难辨,“娇娇,我其实早就想这么做了。”
从娇娇冷漠无所谓地拒绝自已开始。
不过,他本来为娇娇准备的是一个完美的故事,可以让她自投罗网。
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解开自已的(审核不能写的事情)
沟壑(审核不能写的事情),紧制(审核不能写的事情)
剩下还勉强算完好的(审核不能写的事情),挺#翘的(审核不能写的事情)。
(审核不能写的事情),长臂一把捞起娇小的小海棠花。
很快,小海棠就被剥(审核不能写的事情),露出鲜嫩(审核不能写的事情)。
娇嫩的小花在空气中(审核不能写的事情)。
漂亮、绮丽、脆弱。
秦默言没有再怜爱娇花。
雨打海棠,脆弱的海棠在风雨中(审核不能写的事情)整整一夜。
电闪雷鸣,好似(审核不能写的事情)落在了海棠上。
……
第二天顾娇娇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其实早上迷迷糊糊醒过一次,是被动的。
看着自已上方的那张熟悉的脸,顾娇娇以为自已在睡梦中,可是她实在太累太累了,连身体的酸痛都没有注意到,转眼两眼又一黑。
像是昏了过去。
这下顾娇娇真的知道不是梦了。
枕头上和被子上全是雪松的气息,悄无声息地将顾娇娇包裹起来。
房间里到现在都还是(审核不能写的事情)。
哪怕已经换过干净的被单。
抓了抓自已的头发,有些呆滞。
手臂动的时候,不仅仅是身上传来的酸痛。
还有(审核不能写的事情)流淌下来。
顾娇娇脸色有些发白。
慌乱地想要跑去卫生间清理,可是一掀开被子自已就暴露在空气中。
同时还有哗啦啦作响的锁(审核不能写的事情)
顾娇娇彻底沉下脸色,心里好似忽然传来一些奇怪的涩意。
胸口被堵塞。
颤着手去拽锁链,一开始还能压抑一些怒火,后面却是完全地生拉硬拽起来。
锁链哗啦啦作响,纹丝不动。
顾娇娇拽到手和脚踝都变得通红,有的地方甚至开始破皮。
哗啦作响个不停的锁链声好像也在嘲笑她。
你瞧,他明明心有所属却还是和你发生了关系,甚至还将你锁在这里。
你明明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大小姐,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还要像个畜牲一样被拴在这里。
没有异能,没有反抗的能力。
昨天秦默言救了她的时候,她那一瞬间的安心和卸下防备像是个笑话一样。
对啊。
本来她就该是一个早早死去的炮灰。
她明明只想苟活着。
没有了爸爸妈妈,她只想苟活着。
她不想走上一条明明是错的路。
她明明知道答案,她明明都明白,她明明就想避开的。
不就是一个男人。
可是自已还是莫名其妙的落入旋涡里。
他不舍得自已的未来妻子,也舍不得放开她这个玩具。
泪水从眼角落下,像是成串的珍珠。
门被打开的时候,秦默言端着一碗养胃的粥。
娇娇一整天都没吃饭,先吃点粥垫垫肚子。
看见坐在床边的顾娇娇,秦默言笑了笑,“已经醒了吗,饿了吧,吃点粥。”
顾娇娇抬起头,流着泪红着眼尾的双眼死死瞪着秦默言。
“现在这样你很开心吗。秦默言。”
秦默言看着绝望悲伤的顾娇娇,嘴角的笑意一僵。
顾娇娇歪着头,面无表情,“你是不是很得意啊,我只是你能随意玩弄的玩物而已。”
“放我走,昨晚的事,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发生。
秦默言低头没什么表情看着手中的碗,是娇娇最爱吃的青菜粥。
可是娇娇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一下子捅进他的心里。
心脏骤然被撕碎。
他知道娇娇心里有其他人,没关系,娇娇只要一直在他身边,总有一天会回心转意的。
总有一天会回心转意的。
秦默言收敛好情绪,舀起一勺粥递到她的嘴边,“乖,先吃点东西,别饿坏肚子了。”
顾娇娇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冷笑一声,当着他的面,缓慢伸出一根手指,指尖一弹,将碗推到地上。
碗倏然四分五裂,白青相间的粥撒了满地,缓慢向四周蔓延开来。
顾娇娇仰着头对上秦默言的双眼,表情是赌气般的傲然,她在企图激怒秦默言。
秦默言静静看了她几秒钟。
平静地开口,“就这么让你忍受不了吗。”
顾娇娇的眼神不退让,嘴角是嘲讽的笑意。
“难以忍受,厌恶至极。”
他双眼颤了一下,捏紧手上仅存的勺子,青筋毕露。
眼中是顾娇娇不懂的执拗,沙哑着声音道,“没关系娇娇,厌恶也没关系。”
随即扯起来其他话,“是不想吃粥吗,我去给你做其他的。”
说罢转身站起,手一挥,地上的狼藉就被他用空间异能转移到其他地方。
“秦默言你这样做到底有没有意思啊?”看着避之不谈的秦默言顾娇娇怒火冲天。
绑着她将她束缚在这里他还委屈有理了吗?
“放我出去听见了没有!”
秦默言没有理会,一味地向外走去。
顾娇娇见他要走,连忙裹紧(审核不能写的事情)跪在床上,伴随着锁链声一把将枕头砸在他身上。
秦默言的脚步一顿,叹了口气,捡起来枕头。
顾娇娇气得眼里泪花闪烁,“秦默言,不许装聋作哑,放我出去!现在立刻马上!”
秦默言看着顾娇娇委屈地嘴角有些不自觉地往下撇。
“不可能,娇娇。”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紧接着房门被关上。
顾娇娇眼眶里包着的泪水成串成串地滴落。
卸力地一屁股坐在床上,锁链哗啦啦作响。
这里才不是她的家。
是她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