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勇,男,37岁,X154年加入6号规划城工程组,X150年搬入5号规划城城居住,之后6号规划城建造完毕后,搬入6号规划城城,此前无犯罪记录。
其父母健在,居住在5号规划城。王富城,王大勇父亲,X97年出生,曾为建筑工程师,已退休。霍翠兰,X98年出生,现任5号规划城低龄层教育所的语文老师。其父母也均无犯罪记录。
X159年7月18日晚上十点左右,王大勇的父母无法联系到他们的儿子,便去联系了王大勇的其他工友,那位工友称白天王大勇还在工位办公。
X159年7月19日上午九点,工友至工位未寻得王大勇身影,联系领导也无王大勇的请假通知,也未安排王大勇又出差之类的工作任务。
人员消失超过12个小时虽然没到判定为失踪事件的时限,但是6号城工程组的领导见有突发状况,怕会牵扯到孙国兴案件,便直接联系了警局。
看着系统档案中王大勇的脸,赵明华则是有些印象,“这个人我在孙国兴的视觉数据中见过,他应该被归做到……”
赵明华翻动自已记录的档案,滑动几下后接着说道,“归做到贪得无厌地把自已的工作加给孙国兴身上的那批人。”
听着赵明华毫不客气的评价,谢凯和张佳乐都提高了一些警觉。赵明华接着罗列着王大勇施加在孙国兴身上的压力,“在那批‘请求’孙国兴帮助的人中,当属王大勇最为频繁。”
“先把他列为可疑人物吧,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去找寻他的行踪,6号城工程组附近的监控探头数据我已经申请到了,我们先看一下吧。”张佳乐回到自已的工位上,赵明华紧跟其后,而谢凯则是留在自已的座位上。
“这边人脸数据报告也要完成了,这边应该也能对王大勇这个人有个描写。”谢凯朗声说道。
“好!”张佳乐和赵明华异口同声。
监控里显示7月18日下午四点左右,王大勇就从公司离开,一路上有些急忙地从一些人群中穿行中。有好几次在监控探头中都难以辨认他的身形,但是在其他探头中又会出现。只见他从公司出发,绕了两圈后直奔6号规划城外,最后在18:46,于6号规划城远离5号规划城的一个出行口离开了6号城。
“出城了?”赵明华皱眉道,“难不成真有问题?”
“显而易见,他一定是有问题的,就是不知道他要去哪了?”张佳乐回应道,随后将这小段录像提交到中央警局,让中央警局多派一些人手去寻找王大勇的踪迹,“无论如何,先得找到他。”
“他离开的方向那一片可是郊外荒野啊,最近的城市是Y市和K市,也就是下一个7号规划城的规划范围内了。”赵明华翻动着地图,标注着几个地点。
“这就交给中央警局吧,我们人手肯定是不够的。”张佳乐平静地说道。
“看你们的电脑,人脸数据报告分析完了。”谢凯拍了拍手,打断了他们俩人的讨论。
人脸数据报告会统计,视觉数据中每个人在光膜佩戴者眼中表现出的性格特征,包括对佩戴者的态度以及自身行为的判断。为了可以准确给定出每个人的性格,对于每个人脸出现的次数有一定要求,这样会提高分析的准确度,但是也会漏掉一些偏临界线的人。
报告罗列出共17个人的数据报告,给出了4个临界线人名。
毫无疑问,三人第一个想要查询的就是王大勇。
王大勇,于X158年8月9日,第一次与佩戴者打招呼,当前对佩戴者态度判定为友善;
X158年8月16日,请求佩戴者帮忙处理工作,理由为需要提前接孩子回家;
X158年8月21日,请求佩戴者顶替夜班,理由为父母来探望,需要早点回去;
……
X159年7月3日,将工作交给佩戴者,无理由,当前王大勇态度判断为理所应当;
……
X159年7月11日,前来询问之前委托的工作,当前王大勇态度判断为担忧和藐视;
X159年7月12日,再次催促工作,当前王大勇态度判断为焦急与不耐烦;
X159年7月15日,对佩戴者的状态给予问候,当前王大勇态度判断为些许恐慌与担忧;
综合分析,王大勇共找寻佩戴者共231次,其中76次为委托帮助,123次为催促工作,32次其他。对其性格判定为贪婪,对佩戴者的态度判断为不屑,其行为严重影响佩戴者的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