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卧室,灯光熄灭,黑暗中,宁若被抱在宽厚的怀里,身边的男人高大帅气,年轻,五官深邃立体充满攻击性强,锋芒的眉眼,高挺鼻梁,凉薄的唇,狭长眼眸蒙着白色纱布,声音低沉沙哑。
“明天……拆掉纱布,我第一个想看到的人是你,所以今晚把自已交给我好不好?”男人说完俯身,小心翼翼亲吻她完美的唇,解开白色衬衣,露出健硕上身。
宁若闭上漂亮的眼眸,心甘情愿, 迷失在男人深情的拥吻中,颤抖的回应,“好。”
白色的裙子被褪下,掉落在地上,卧室空气温度升高,一地的凌乱……。
清晨,天刚亮,宁若缓缓睁开眼,一个晚上,她从少女变成女人,她侧头打量睡在床边的男人,他单手搂着自已,身体缩在被子里,露出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眼睛上白色纱布,恰到好处的遮住他的眼,留下精致眉眼,好看的唇。
她细细打量,这个男人真才从头到尾都好看,没有一寸不好看的地方,她眼泪落下来,低头亲吻他的唇,忍着难受,把地上的衣服和裙子,一件件的捡起来穿好,不舍的望着床上熟睡,自已照顾了一年的男人,慢慢离开房间。
抱歉,她说谎了!
为了给家人治病,她拿了不该拿的钱,照顾他,从一开始她就撒谎,但现在她想为他勇敢一次。
“等我。”
她转身,一步步离开房间。
别墅铁门外,一辆保姆车驶来。
宁紫萱从车里下来,小香风的裙子,娇俏的打扮,眉宇间都是得意,“宁若事情已经完成,这是剩下的两万块钱,你可以滚了!”
宁若望着掉在地上的支票,眼底闪过恨意,“我也姓宁,凭什么我拿点钱,就要付出代价!”
“凭你母亲是小三,我们家留着你们,已经够仁慈,现在这些都是你该受的!”
“我母亲不是,明明是她先和爸爸认识的。”
“有用吗?爸爸最终娶的是我妈,所以你妈才是小三,拿着钱滚,别让我收拾你!”
“我不要,我想留在宴时宇身边。”宁若出声,从小被欺负够了,这次她不想妥协。
宁紫萱面目狰狞,“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小三的孩子就是小三,还想和我抢嫁入豪门的机会,你配吗?”
她抬手,啪,一巴掌甩在宁若的脸上。
宁若倔强盯着她,“是我照顾了他一年,而你,什么也没有做。”
“错,在外人眼里,照顾他一年的人是我。”
宁若死死望着她“钱,我不要了,我不会离开的,我想和他在一起。”
“呵,由不得你,不过宁若你可真是贱啊,为了一个男人连你妈妈的生死都不顾,果然和你恶毒的妈妈如出一辙,什么都想抢,可惜,你遇到的人是我,没那么好欺负。”
宁紫萱弯腰把地上的支票捡起来,用力拍在宁若的脸上,“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你妈妈,还是宴时宇!”
宁若咬住嘴唇,眼里含泪,一言不发,两人她都在乎,不想失去,也许还有别的办法。
“好,你是逼我的,带她下去,给她拍些漂亮的照片,拍得漂亮点,发到我手机里,我倒是看看,还有什么脸来抢宴时宇。”
车里,宁紫萱的经纪人张姐下车,不怀好意的笑。
“好的,我会拍得漂亮点的,小陈抓住她,带上车。”
另一名助理下车,两人合力拉宁若,宁若挣扎,但奈何力气没有她们的大,被推上车。
咔嚓。
狭窄的空间里,照相机不断的闪烁,把少女独有的美拍下来。
宁紫萱在车外,得意看着宁若挣扎,谁让她是小三的女儿呢?活该,宁若的妈妈和爸爸两情相悦又怎么样,先认识又怎么样,可是她妈手段好,会抢啊,活该!
远处宴家人,如期而至,几十辆豪车驶来。
宁紫萱忙说,“把送她走!”
保姆车启动,宁若想挣扎被死死按住,车子离开别墅,往郊外驶去,到目的地,宁若被重重推下车,疼得蜷缩在地上,很久起不来,膝盖破了,手也在流血。
张姐教训,“识相点,以后就滚远点,不然你的不雅照满天飞!”
宁若摔在地上一动不动,很久才缓过来,挣扎着,把裙子拉链拉好。
已经过去这么久,宴时宇眼睛的纱布一定已经拆开,他一定会以为宁紫萱就是自已,晚了,什么都晚了,她努力过,可是还是没有用。
“抱歉,对不起,宴时宇,答应过你,让你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我,可惜,我做不到,食言了。”
她心里酸涩,泪水不止。
手机铃声响起,医院来的电话,她接听。
“宁小姐,你母亲病危,快来见她最后一面。”
护工着急的话传来,宁若浑身发冷,她站起来拼命往前跑,两个小时后,她赶到医院,只看到母亲被盖上白布,医生无情宣布。
“抱歉,你母亲已经过世。”
宁若感觉天塌下来,看着病床上的白布,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最终晕过去。
给母亲办理好后事,浑浑噩噩过了一个多月,她晕倒在路边,醒来在医院。
“小姐,恭喜,你怀孕了,但你身体虚弱,要照顾好自已。”护士小姐,温和的说。
宁若抬手摸着小腹,孩子,她有了宴时宇的孩子,她失去了亲人,又拥有了一个亲人,这是她活下去的动力。
住了几天医,宁若出院。
出国的路上,巨大的LED屏幕上,出现一对参加宴会的璧人。
宴时宇站在人群中,黑色西装包裹颀长身躯,精致上挑眉眼透着疏离,人群中,耀眼如星辰,原本无懈可击脸上纱布扯掉,眼眸深邃明艳,宁紫萱一袭紫色小礼服靠在他身边,两人宛如最相爱的情侣。
宁若转过脸,她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