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间,衣服被撕扯得没剩下几块好布。
简瑶试过反抗,身体却被傅盛年轻而易举地翻过去。
他抓住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胸膛压在她的后背上,是滚烫的。
“傅盛年,你真是混蛋。”
她咬着牙,气得双肩颤抖。
傅盛年把脸埋在她颈窝,轻笑,“这就急了?”
“你别碰我。”
他在她脸颊上轻吻,“简瑶,你不是很爱我吗?”
“傅盛年,不要让我恨你。”
“怎么,还想着离婚的事?”
“是。”
“两年前是你自己挖坑,跳进这坑里来的,现在你想逃,有没有考虑过我?”
“那你现在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她身上痛得厉害,根本禁不起他的一番折腾。
“我可以不碰你,但你必须收回离婚的话。”
简瑶沉默下去,不接他话茬儿。
他等了一会,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吻她。
……
翌日。
雨从早上就淅淅沥沥地下,一直到中午都没停。
简瑶呆呆地坐在床上,任由傅盛年用热毛巾帮她擦身子,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掏空了。
昨天晚上傅盛年霸道残忍的行为,更加坚定了她想要离开他的决定。
她不想,也不要再跟他纠缠下去了。
帮她换好衣服,傅盛年定定看着她,“今天怎么这么乖?”
她一点不闹,反倒让他觉得奇怪。
会不会是他把她欺负狠了,她真的有些恨他了?
他把她揽到怀里,温热的手掌抚摸她的头发,“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的,我保证。”
她心口泛起疼痛,用力从他怀里挣脱。
认识傅盛年很多年了,她从小就追在他的身后,她知道傅盛年是个很固执的人,可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固执,而是偏执了。
“你都不爱我,为什么要把我绑在你身边?你能不能放了我,我们好聚好散?”
她语气软了几分,可怜巴巴望着他,希望获得他的同情。
他却笑了,“我认真想过,或许我是爱你的。”
她整个人都傻了。
这哪里是爱?分明是占有。
看着她惊愕的脸,他再次把她揽到怀里,唇落在她额头、脸颊和唇上。
“听话,以后别再惹我生气了。”
说话间,他把她横抱起来,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出房间。
她被带到一楼,看到了大厅里放着的轮椅。
傅盛年将她放在轮椅上,怕她的脚会痛,已经让人在轮椅的脚踏板上事先放好软软的垫子。
他推着她进餐厅。
老夫人早已经坐在那里吃午餐,见她一副虚弱苍白的样子,老人家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但更多的还是埋怨。
“早就说过让你好好调理身子,现在倒好,身体没调养好,还受伤了,一天到晚真是让人操心。”
身体调养不好,又受了伤,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抱上重孙。
简瑶听出了她话里的不满,低着头没说话。
似乎是不想看着她这张脸进食,老夫人起身离开,让权管家把饭菜送去房间。
简瑶也不想受这气,转脸对傅盛年说:“以后我在房间吃饭就行。”
傅盛年点了下头,把碗端起来要喂她。
她冷笑了一声,“真以为我是废人,连饭都不会自己吃吗?”
她夺过他手里的碗,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
只有好好吃饭,她的身体才能快一点恢复。
傅盛年看着她赌气的样子,情绪莫名有些不好,他沉着脸,慢条斯理地吃饭。
饭后,他推着简瑶离开餐厅,把她连人带轮椅都提起来上楼。
简瑶坐在轮椅里感觉到摇晃,一颗心紧紧揪着,她很怕傅盛年一个不稳,把她摔了。
到了二楼,他把轮椅放下,推着她回房间。
她自己移动着轮椅进卫浴间洗漱,男人靠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我跑不了,你不用这么看着我。”
傅盛年勾了一下唇角,转身走开。
她略微松了一口气,洗漱完,她控制着轮椅出了卫浴间,看到自己的包还在沙发上扔着,她立刻过去,从里面拿出手机。
可在通讯里翻了一会,她不知道该跟谁联系。
能找的人就只有顾湘,依着傅盛年的行事作风,她找顾湘帮忙,傅盛年是不会让顾湘好过的。
她把手机放回包里,从包包内侧的夹层里取出一直藏着的避孕药,取出一颗,刚要往嘴里喂,傅盛年突然出现。
男人盯着她拿在手里的药片,嘴角的肌肉抽搐两下,大步上前,将她手里的药夺了。
“你在吃什么东西!”
他抢走她拿在手里的药盒,发现是避孕的药,脸色顿时黑下去。
“你到现在还在吃这种药?”
难怪试了那么多次,她一直没有怀孕。
他捏扁手里的药盒,一把将她提起来扔在地上。
她摔在他脚边,想要爬起来,后颈却被男人死死扣住,趴在地上起不来。
男人蹲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睥睨着她,后槽牙死死咬着,两颊绷出凌利的线条,“简瑶,你这个人还真是矛盾。”
她挣扎着喊了一声痛,他抽了手,扯着她的衣领子将她拽起扔回轮椅上。
脚突然撑了一下地,痛得她直抽气。
“当初你执意要嫁我,千方百计想爬到我床上,如今却背着我吃避孕药,简瑶,你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傅盛年瞪着猩红的眼,用力捏起她的下巴,手掌的力道大到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骨。
她疼得掉下两滴生理眼泪。
看到她哭了,他心里跟着疼了一下,当即就松了手,顺势把她眼角的泪拭掉。
“给我生孩子,你就这么不乐意吗?”
他声音轻了几分,但仍然带着一丝愠怒。
她急促地喘着气,一双眼睛红得像是快要滴下血来,被她捏过的下巴又麻又疼,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音都发不出来。
“别再吃这种药了。”
男人把手里捏扁的药盒丢进垃圾桶,单膝跪在她面前,帮她揉了揉发红的下巴,又去亲吻她的唇瓣。
她一动不动,像具僵硬的尸体。
他吻了一会,停下来,深黑的眼眸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冷冷地逼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