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呢。”
他的吻一点点的落在她身上,缠一会儿再分开,舍不得压着她,就让她在上面,拉过被子把她肩膀盖了个全。
情动到深处,他哑着嗓子求爱:“宝贝儿,我爱你。”
南娇娇羞得伏在他脖子里,“我也……也爱你。”
她声音轻轻的,软软糯糯。
薄晏清故意装没听见:“没听清,再说一次。”
她咬咬唇,趴在他耳边,本来要说的话到嘴边就散了,尤其是被强调着再重复一次,她就觉得羞于启齿。
可男人的手,扶在她后颈,大有她不好好说,他就要给惩罚的意思。
南娇娇低呼了一口气,咬着声音吐出一句:“混蛋……”
薄晏清眉梢微敛,哑声笑了:“听清了,小混蛋。”
……
岑舒拉着行李箱,从房间里出来,低头查看航班的时间,忽然拉杆被一只手给拽住,她下意识反应的给攥紧,拧着眉眼抬头,却对上男人沉冷得一张脸。
她眼底稍稍讶异,眉头松开,“这么巧?”
裴东识冷冷的扯了下唇,“不巧,来堵你的。”
“堵我做什么?”
他用眼神点了下行李箱,“要去哪?”
“出个差。”她扬了扬手机的护照,“妹妹收到我给的新婚礼物了吗?”
“收到了,她让我转达给你,很喜欢。”
岑舒好似觉察不出他身上的怒意,尽量小心的避着,万一哪句话把他给点燃了。
可她却忘记了,多年前不告而别,抛弃过他一次,裴东识从那时起就已经憋着一股劲了,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只听一半。
“哦?出差?出去后再也不回来那种?”
岑舒心头跳了一瞬,笑脸不太自然,“怎么会呢,我根在这儿呀,只是出差而已,又不是移民。”
呵。
她倒是把话说得自然。
不是移民?
资产都快转移完了,国外也安置了房子,她过去后拧包入住,暂时不知道她出国如何生存,可离婚后从沈家拿得赔偿,自己从沈凭手机算计拿回来的岑氏股份,即便不工作,每年的分红也能让她过得很好。
她是觉得自己又一人生阶段挺过了,要好好放松自己,去过天高任鱼跃的松快日子?
那他呢?
岑舒做这些,再隐蔽也只是让沈家人没觉察而已,裴东识暗地里给沈家找了些事,最近他们焦头烂额,里外都难应付,自然分不出心思来对付岑舒,离婚流程也进行得很顺利。
他一直在等,以为这女人会良心发现,偶尔某个时刻会想起他来,可她没有,她聪明得很,能猜到是谁在背后帮她托底,她倒是心安理得的要一个人跑。
忍到现在,裴东识不肯再忍了,把着拉杆往面前一拽,用了力,岑舒手没放开,穿着高跟鞋路也走不稳,被动的往他怀里摔。
“走可以,带我一起。”
岑舒脸色滯了滯,“跟我走,你在国内的一切都不要了吗?”
“要,你去哪里,我就把公司开到哪里,休想再从我眼皮子底下再偷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