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转睛的盯着唯安的脸,不论她做甚,他都觉着乖巧,想亲。
见他走神,唯安轻推了推他的肩。
「很疼吗?」
叶榆微微蹙眉,而后龇牙咧嘴地委屈道:“甚疼,疼的不行。”
闻言,唯安心疼的捧起他的胳膊,继续对着伤痕吹气。
幼时皮外受伤,母妃便会这般给她吹一吹以来减轻疼痛。
瞧着她对自己如此上心,叶榆开心的勾勾唇角:“唯安,今夜我能否同你一起睡?”
唯安微怔,似是在思考。
他将胳膊在她面前晃了晃,“你瞧,我都这般了定是对你做不了甚,我只是想抱抱你,公主可怜可怜我?”
他都伤成这样了,她还能不愿意否?
唯安浅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
叶榆一笑,两颗尖尖的的虎牙衬的他甚是俊俏。
片刻之后,
两人躺在一张床榻之上,唯安困意来袭,阖了上眼眸。
叶榆指尖勾了勾她的掌心,低声道:“唯安啊。”
“嗯……”
”我想亲你。”
此话一出,唯安睁开眼眸,还未来得及摇头,旁边的人便起身对着她的嘴盖了下来。
“唔……”
唯安睁大双眸,黑暗之中,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在不轻不重地啃咬,不到片刻她的呼吸声已经乱了。
她被亲的头昏脑涨,甚至有些窒息,被褥里的玉手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物。
少年的的手掌扶在她纤细的腰身上,渐渐的不再只满足于浅尝辄止,他吻的越来越凶猛开始吻她的耳朵、脖颈、锁骨……
眼瞅着要一发不可收拾了,想到叶榆胳膊上还有伤,唯安使足了力气将他推开,大口大口地喘气。
被推开的叶榆半坐着楞楞地看向她,喉结滚动一番,声音委委屈屈的:“唯安……”
唯安转过身去,示意他睡觉。
叶榆巴巴地盯了她许久,直至听到她浅弱的呼吸声。
“……”
翌日晌午,
唯安从睡梦中窒息而醒,睁眼面对的是叶榆的胸膛,头被他紧紧抱在怀中,腰间沉甸甸的物什是他的腿。
她撇过头呼吸,伸手推了推叶榆,似是感觉到怀里的异动他反而搂的更紧了。
唯安小声哎了一下。
熟睡的少年将臂弯中的人往怀里按了按,溺爱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
唯安全身被禁锢动也动不了,僵持片刻,只能无奈的等待他醒来。
等啊等,身旁的人一点反应都未有。
她欲要尝试将他推醒,远处却传来叩叩叩的敲门声。
宇文镜的声音忽而响起:“安姑娘,你可醒了?”
唯安神情顿住,眨了眨眼睛,此刻不知该如何应对他。
叶榆曾对宇文镜称他们二人是兄妹,若是让宇文镜看到兄妹共处一室相拥而眠,恐怕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了。
房门再次被敲了敲:“安姑娘?”
唯安从叶榆怀里抽出胳膊,撑着床榻抬起头往门那儿看。
回眸时与叶榆漆黑的凤眸撞在一起。
他不知何时睁开的眼睛,此时蹙着剑眉,十分不爽的望着她。
唯安还未做出回应就被叶榆一把揽进怀里,他将头埋进她的锁骨,霸道的嗅着她身上的女儿香。
门外的宇文镜还在叫唤,唯安伸着脖子向着门那瞧,生怕外面的人突然进来。
叶榆将她的脑袋按了回来,起身将她压在两腿之下,摆着一张还未睡醒倦怠的俊美脸,声音哑哑地携带着一丝丝幽怨:“唯安,你这般神情,弄的我像奸夫。”
唯安冤枉惨了,她可不是这般想的,不过……眼前的场景确实像极了被人捉奸,胸口剧烈跳动,她竟然觉着有些许刺激。
心想当真是逃出皇宫久了,愈发的胆大,没了规矩。
宇文镜见里面没反应,温声道:“安姑娘,我有一事要与你讲,你若未醒,我且先在楼下等着。”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慢慢远去,唯安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叶榆盯着唯安,压身靠近她的面庞,眼中醋意汹涌势必要将她吃进腹中似的:“公主很怕被他看到屋内的情景?”
唯安委屈地摇摇头,面对他近在咫尺的脸不敢激他半毫。
叶榆起身啧了声,眼底翻涌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