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蒙丹一手抱着儿子,一手大力拍打着阮家的门,那力道跟要拆家似的。
“来了,来了!!”阮宾华打开门,“又是你,你干嘛……诶,找到小念疆了?他怎么伤得这么重?”说着说着,阮宾华才发现伤势严重的念疆。
“宾华,你爹呢?你爹呢?!!”蒙丹焦急地问道。
“在家, 在家!我这就去喊他!”阮宾华转身跑进屋,大喊:“爹!爹!找到念疆了,快救救他!”
……
阮家的房间。
阮大夫见了伤势严重的念疆,心疼地摇摇头,“真是糟糕!新伤旧伤,一堆伤!这该如何是好?”
“阮大夫,我儿子,有没有救?有没有救?!!”蒙丹焦急地询问。
“我也不知道!他才这么小,身子本来就弱,还伤上加伤!”阮大夫看着念疆就痛心。
蒙丹竟然还不反省,还赖到阮大夫身上,“都怪你,让他去买面!”
阮大夫没多争辩,只是说道:“是怪我,但也怪你!”
“怪我什么?”
“算了,我不跟你说,救你儿子要紧!宾华,你去拿热水、干净的毛巾、绷带,还有你小时候的衣服来!”
“娘子,你拿着个去煎药!”
阮大夫诺诺地吩咐着,他的家人也相当配合,忙活起来。
蒙丹问道:“那我做什么?”
阮大夫轻叹一口气,说道:
“你什么都别做,你别激动,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忙了!”
“你?!”
阮大夫没有理他,蒙丹毕竟是求人办事,也不敢太恼火。
阮大夫转身凑到床边,先给念疆小心翼翼解开衣衫,用温水浸湿毛巾,再拧干,给他把身上渗血的伤口,一一擦拭。
接着,用药膏小心翼翼地给他涂上,涂好以后,又拿起绷带,对着他的大伤小伤,一处一处细细地包扎。
“爹,我的旧衣服找来了!”念疆拿着一件小衫过来。
“给他换上。”
“好!”
换上以后。
阮大夫拿出几根针。
先用毛巾给他擦擦手指,接着,准备针灸。
“你干嘛?他都这么多伤口了,你还扎他?”蒙丹见了,激动地说道。
阮大夫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不是说了吗?我只需要你不激动就是配合我。”
“他都伤得这么重了,你还扎他,你要我怎么不激动?!”蒙丹瞪大眼睛反问。
“这叫针灸!他现在伤得这么重,我不刺激他的穴位,怎么让他苏醒?不苏醒怎么喝药?”阮大夫一连反问,怼得蒙丹理亏。
阮宾华也帮腔,“蒙哥,求求你了,你要想让小念疆平安无事,你就别激动,别说话!”
蒙丹自知理亏,声音变小,但还是死要面子,补了一嘴,“不说就不说。”
阮大夫叹了一口气,把长针放在蜡烛的火焰上烧了烧,接着,对准小念疆的穴位刺去。
……
蒙丹见针灸完,儿子还没醒,又急眼了。“你不是说他针灸了会醒吗?那为什么你都扎完了,还没醒?你到底会不会的?”
阮大夫被气得不知道该说啥好。
阮宾华看不下去,“我说蒙哥!那是针灸,不是仙丹!就是仙丹也要有疗伤的过程吧!起码得等等,让他的穴位刺激到大脑,还有起码得让他虚弱的身子,缓一缓啊,要是针灸就能包立刻醒的,还有这么多饿死的人啊!”
阮宾华的反驳,让蒙丹又语塞了。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
“水,水……”念疆迷迷糊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