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并不知道暗界,不过我却查到一个这么多年隐藏在大夏甚至羌戎的神秘的组织。他们这些人能力很强,所习的武功和我们也不一样。”
“甚至于炼药、阵法都强于我们。”
说到这里,他只觉得这个谜团越来越大,大的让他有些吃惊。
“这些人似乎还有很多股势力,还牵扯到了皇宫内部,我不得不得做点防范。”他认真的说道,见到宫雪落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由得皱起眉头,“你的身体……”
想到她胸口的那个伤,就觉得呼吸有些疼。
“好了吗?”
“也就这样吧。”
说完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变了,沉默让彼此变得尴尬起来。
夜幕降临的时候,宫雪落躺在床上,手中依然摸着那个幻影石,她好奇的是,这个人怎么得到的幻影石。
是自己的本事,还是有人给他的。
“什么人!”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感觉到外面的动静,立刻飞身出去,只是没有想到那黑影竟然只是晃了一下之后便消失了,这让她十分的疑惑。
什么人竟然有如此高深的武功。
她感应了一下,然后就快速的追了上去。
黑影的速度很快,宫雪落就算用尽全力竟然都竟然跟不上,这让她暗暗吃惊的同时却又快速地追上去。
那人竟然快速的上了山,她皱皱眉,似乎想要去的方向是那个巫长远休息的地方。
小心翼翼的躲在一块石头后面,就见到那个人快速的进了房间之后,迅速的把们关上。见状,她才慢慢的从石头后面走出来,若有所思的看着那里。
这个人为什么会进这个房间呢,她抬头看了看发现房间的匾额写着--炼丹房。
炼丹?
怎么会有人炼丹呢?
她就这么看着那里,沉思着,突然感觉到有动静了,便快速的躲起来。那个黑影快速的消失之后,她才慢悠悠的走进去,然后就见到了偌大的房间中心的位置竟然放着一个特别大的炼丹炉。
也不知道是不是经常使用,房间内的温度挺高的,她随便走了走就浑身出汗。
看着旁边的架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的药瓶子,上面贴着各种各样的字条,走过去一看,不由得吃了一惊。
“噬魂丹。”
“易容丹。”
“清心丹……”
“回春丹。”
“陨星丹……”
稀奇古怪的各种都有。
她打开其中一个瓶子,闻了闻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来,虽然她不懂这些东西的用法,但是明显的这味道并不好闻。
在暗界的时候看了不少的书,若是丹药不纯,品阶不高的话,那么其散发的味道自然也是难闻作呕的。
残次品。
随手一扔,对于不好的东西根本就不会在意的,她淡漠的看了看之后转身看了看其他的架子。果然上面有好几本炼丹的书籍,而上面的字和她之前在御剑门看到的是一样的。
“暗界的东西。”
这个银月山庄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都能和暗界扯上关系呢?
想着,身形一闪便离开了这个房间,刚才那个黑影进来显然是为了寻找什么,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刚进院门突然旁边伸出来一只手将她给拽了过去。
“是我。”
男人低沉的嗓音压得很低,宫雪落却是立刻不动了,她幽幽的看过去,就见到男人伸出手指压着唇,做出噤声的姿势。
“那边。”
她看过去,就见到之前跟丢的那个黑影几个闪身便进了秦海川的院子,然后就再也没有了影子。
“是他?”
“应该是。”
她点点头,秦海川从一开始就说了到这里是有要事要做的,就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现在看来是想要从银月山庄偷丹药。
只是这些丹药应该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那个什么司徒晔吧。
“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她笑了笑,看着身边的男人:“大晚上的不睡觉,就为了看秦海川,王爷你这个兴趣爱好还真的有些与众不同呢。”
“不是。”
“嗯?”
“是巫颜卿在本王的房中。”司徒玄说这话的时候态度淡淡的,但是藏在里面的戾气却是特别明显。
她疑惑地看了看,笑着问道:“美人在怀,还有什么不好的?”
司徒玄抿唇,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面竟然满满的都是委屈,看的她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好像她是个坏人似的。
“不好,除了你,谁也不好。”
她淡淡的笑了笑,并不言语。男人走过来,缓缓地靠近,强大的气势就这么扑面而来,压迫的她不得不正视对方。
“我不喜欢她,我喜欢你。”
宫雪落垂眸笑了笑,一言不发,而他则是伸出手慢慢的把人给抱在怀里,感受到女人柔软的身体,心中那缺失的地方终于圆满了。
那种满足感让他这段时间的焦虑全部消失了,发自内心的喟叹,让他愉悦的勾起唇角来。
她皱皱眉,却没有把人给推开。
两人跟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拥抱在一起,片刻之后当司徒玄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女人在耳边响起的声音:“我从不认为王爷会随便占人便宜,不过今儿王爷有些失态了。”
司徒玄缓慢的放开手,苦涩的笑了笑:“还是不肯原谅我。”
“我说了,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
“我不同意!”
他低声说道:“你想两清,怎么可能,你把舍利子给了我说明你对我有意,所以,你觉得我们之间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
“算不算,也不过这样了。”
宫雪落有种释然的感觉,以往的那些甜蜜和仇恨就这么消失了,这种态度让他怎么甘心呢。
幽幽的看了一眼之后,将所有的情绪给眼藏起来。
“最近小心点。”
他说。
“什么意思?”
“巫家最近频繁动作,看样子像是要多点什么,而且我带来的人竟然被人给监视了。”
“竟然敢监视你,他们这是要造反吗?”
“未尝不可。”
想到皇宫中的司徒晔,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