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晚不想去管这些有的没的,她在意的是:【六六,反派他不住在宫内,我要怎么快速消除他的黑化值啊?】
她乏了,没心思再待宫里和反派玩什么欲情故纵了,因为那个男主实在太烦了,总是跟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晦气。
可她还是一口气闷在肚子里没发泄出来。
那天大雨,她向反派求救,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把她带上轿子。
真是气死她了!她要赶紧消除完黑化值,然后丢下他,浪迹天涯去!
系统618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在他们背后的九千岁,结结巴巴:【晚、晚晚,你,你怎么知道反派大大不住在宫里…】
反派大大这大有住进这蕊心宫的架势啊!!!
“这不是废话嘛?危珩然的千岁府邸我们又不是没去过…唔…”
尤晚的话还没有说完,被人带入怀中,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耳边是让人有一种无法抗拒的磁性声音…
“娘娘在和谁说话?”
“娘娘…”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什么一日,这连半日都还不曾达到!】尤晚被亲得反驳不出声。
【就是!】系统618骂着:【这狗反派大大!是凌晨才不要脸地出宫的!】
尤晚的眸子睁得大大的,瞳孔里倒映出相貌俊美的男人:“唔呜呜”(混蛋,放开我!!!)
系统618原本打抱不平的猫脸变得感激涕零地播报:【反派大大黑化值下降百分之一,目前黑化值百分之二十八!晚晚加油啊,亲回去!咱们历经了那么多个小世界,我不允许你输!】
尤晚气红了眼,身子被人打横抱起来,【这是输不输的问题吗六六?危珩然就是个疯子!!!】
这还是白天!
彻头彻尾的疯子!
……
花瓣被雨水打湿后,清晰地花草味弥漫了整个皇朝。
「蕊心宫」内很安静。
只剩下两人平缓的呼吸声。
小莲红着脸,气喘吁吁地靠在宫殿外。
她看着面前的好几桶水,心疼了她家小姐好几炷香。
原来…
之前她家小姐,不是被九千岁打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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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珩然!”
尤晚羞愤地视线落在男人的漫不经心上,脸颊上粉红一片:“谁准许你这样的,你无耻!”
危珩然不以为意,自顾自地用手腕上的佛珠为尤晚挽发,嘴上说辞句句在理。
“奴才生来就是娘娘身边的一条狗,娘娘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奴才的命,只求娘娘怜惜…”
他最近患上了瘾症,一刻见不到他面前的娇纵女子,就仿佛有蚁虫在啃食着他的脏腑,钻入他的骨髓。
尤晚被危珩然的话语惊得一颤,强忍着心慌指着他骂道:“登徒子!混蛋!”
呜呜呜!
【六六,你要不要听听反派究竟在说些什么毁三观的话!】
系统618早就遁得老远,遁不能再遁了,完全不敢回话。
“娘娘…”
“您,喜欢我么?”
尤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她根本就没有危珩然的不知廉耻!
“我…”
在危珩然突然变得阴狠凌厉的目光下,尤晚很没骨气的把‘不喜欢’三个字给咽下去。
救命,反派的眼神,太可怕了。
不过凭什么威胁她啊!
她就偏不如他意,跟他对着干!
“那千岁爷呢?屡屡擅闯本宫的寝宫,是何居心!”尤晚气打不出一处来,搞的好像被强制爱了一样。
“呵…”危珩然眸子深沉,暗哑的声音还拖着蛊惑般的尾音:“娘娘的腹中,很快便会有奴才的子嗣了…”
“娘娘…”
“你逃不掉的。”
他们的孩子,将会登上那皇位。
他原本是不打算这么早弄死萧怀璟的。
可娘娘太美太娇了,只要她一个眼神,他就万劫不复。
她只能是属于他的。
而萧怀璟那个废物,竟然敢对他的人,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夺权、篡位,该是要提上日程了。
……
尤晚仰着一张又纯又欲的小脸,懵圈了。
不是,什么叫怀上他的子嗣?
不不不,她在小世界里是怀不上孩子的。
“你很喜欢小孩吗?”尤晚很是匪夷所思。
之前小世界里的反派们不是都不怎么喜欢孩子的吗…
这还是第一个,想跟她有孩子的反派!
这个小世界是什么情况呐!
他是假太监也就算了,还想要有真小孩?!
危珩然眼神很冷,薄唇紧抿,良久都没有回话。
他其实,不喜子嗣。
子嗣,只不过是为了绑住娘娘,留在他身边的手段罢了…
可他不能告诉娘娘。
娘娘知道了会害怕他。
然后,逃、走——
尤晚看着危珩然不说话,又一脸阴翳的表情,顿时捉摸不透了:“危珩然?”
万一他真想有孩子,她又不能生怎么办?
那这个小世界的黑化值就无法消除了嘛?
【六六,快出来救我昂!!!】
系统618暗中惊悚观察,表示救不了一点啊!
这个小世界的反派大大,太特喵的阴暗可怕了啊啊啊!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
说好的偏执占有欲强,不允许任何人来抢夺晚晚的注意力呢?
他竟然想要用子嗣???上位?!!!
……
危珩然握住尤晚的小手,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娘娘,您忘了吗?您答应过奴才,以后都唤奴才承临。”
娘娘若是能唤一声‘承临哥哥‘,他会更欲壑难填的…
尤晚错愕,下意识说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危珩然真的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就能挑逗一切,她什么时候答应过他了!
危珩然轻笑了一声,手臂收紧,嗅着尤晚身上令他沉迷的气味:“娘娘,您这是在骂奴才,自作多情么?”
“只要娘娘能不再生气奴才没抱您上轿的事儿,今个儿您就是杀了奴才泄愤,奴才也绝无怨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着,说着…
尤晚的手里就被塞进了「七节鞭」。
尤晚舔了下唇,心脏都撞到嗓子眼去了:疯子!
危珩然眼底翻涌着雀跃,他松开了尤晚,恭敬地跪在了她的面前:“娘娘,这鞭子上头散满了‘断魂液’,您只需一鞭,便可让奴才皮开肉绽、溃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