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国企苦不堪言,拼命解释说自已完全不知道,说他被押走的时候屋子里还好好的。
对方怎么可能会信?
把他吊起来打了一晚上也没有得到半点线索。
他也没耐心了,便把云国企的所在地给传了出去。
那些被他祸害了的姑娘家里人,愤怒地冲了过去,将云国企给狠狠打了一顿。
云国企被吊在房梁上根本无法反抗,惨叫声传出去很远。
直到最后,有人发现他不喘气了。
伸手上前一摸,云国企已经死了。
众人这才作鸟兽散,全都逃走不见了。
云国企的那个远房亲戚不愿意放弃,又把云媚人给取保出来。
他在公安局也算是有点关系,给了一笔钱,就把人给弄出来了。
同样逼问之下,依然是一无所获。
他气急败坏,想要玷污云媚人。
云媚人宁死不从,将对方打晕,跑了出去。
她连夜跑到了村长侄子家里,哭着说自已其实也是他的女儿。
见面扑通一声直接跪地上喊爹。
那老太太原本想把她赶走。
可是村长侄子却拦住亲妈,热情招待她进门,嘘寒问暖地给她弄了吃喝。
云媚人本以为对方相信了,还想着能苟着过一段好日子,顶多给他家干点活就是了。
但谁能想到,第二天天还不亮,她就感觉有人钻进了自已的被窝。
睁眼就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秃头黄牙的老登。
吓得她大声尖叫!
对方立刻脱下袜子塞进她嘴里,捆住了她双手。
“嘿嘿嘿……还不到时候,一会儿再喊,你现在是我媳妇了,你放心,只要你给我家生几个男娃,好好伺候老子,老子不会亏待你的。”
云媚人这才明白,自已被那男人给卖了!
她想逃,却怎么也逃不掉,想死嘴巴又被堵住。
只能绝望地承受着这份屈辱!
云媚人心里只有一个念想。
这一切都是因为云宛央,都是因为她不救云家!
再怎么说她也是云家的一分子,是她的亲姐姐,是爸爸的亲女儿。
她既然嫁了团长,既然有能力帮忙,为什么要见死不救,为什么就不肯帮帮云家!
云宛央你这个叛徒,你真该死!
云媚人绝望地看着天花板。
不死,她不能死。
她必须活着,早晚有一天,她要杀了云宛央这个贱人!
沈珩三两句讲完了云家人的下场,从前也算是有些根基的云家,现在已经彻底凉凉了。
永远不会再有兴旺起来的可能。
沈珩悄悄观察媳妇的神色,怕她伤心难过。
却见她脸上丝毫没有不快,反而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这才松了口气。
要是她真的为这群畜生伤心难过,才算是沈珩看错了她。
云宛央心里特别高兴,搂着沈珩吧唧了一大口:“中午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沈珩不想让自已媳妇劳累。
便说:“还是我去做饭吧,水凉冰你的手。”
云宛央说:“冰就冰,反正我男人会给我暖着,对不对?”
沈珩被媳妇亲得心猿意马,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
伸手也搂住她的腰,低声说:“嗯,给你暖着,放肚子上暖着,你不是喜欢摸我肚子。”
云宛央扑哧一声笑了:“笨蛋,那叫腹肌。”
沈珩笑了,顺势将她搂到自已腿上坐着,“不管什么鸡,只要你喜欢就是好鸡。”
“嗯,对对对,好鸡,好鸡~”
两人深情对视着,气氛逐渐变得暧昧。
搂在云宛央腰上的那只大手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
云宛央这会儿穿的是短袖的淡粉色确良衬衫,浅蓝色的八分裤。
某人的大手很轻易就顺着衬衫探了进去……
当当当!
有人敲门。
两人的亲近被打断,沈珩略有不满。
起身开门,是乔若。
乔若是何等样的人精,一看这俩人的状态就知道他俩要干啥。
赶紧挠了挠头:“额,那啥,你俩继续,我先告辞。”
云宛央冷哼了一声:“有事儿说,没事儿滚。”
乔若也不恼,一连眨眼三次算是暗示。
嘴上却说:“饿了,你给我做饭。”
云宛央接收到信号,知道这货有话要说,但是表面还是装着抱怨。
“合着我还要一个人管你们三个吃饭啊?”
乔若贱贱地说:“加上你,是四个。”
云宛央无语地翻着白眼,拎起沈珩买的东西,推搡着乔若出门去了。
关门的瞬间,她拽住乔若问道:“啥事儿啊?”
乔若用手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厨房。
又指了指屋子里。
意思是到厨房说去,别让里面的人听见了。
当兵的耳朵太灵了。
两人狗狗祟祟地去了厨房,乔若这才说:“我刚才去街上打听了消息,王建国那狗东西完蛋了,开心不?”
云宛央看了看周围四下无人,便问道:“咋的了?快说快说。”
乔若笑眯眯地说:“这货背叛了个枪决,一个月后。”
“我草!”季悠然惊呼,然后又赶紧捂住了嘴巴:“咋可能判这么严重?”
“不知道了吧?这个年代就是这样,个人作风问题判的很重,他不光是跟人通奸,还涉及行贿受贿和脆皮鸭。
这时候可不比之后,通讯录满天飞,大家都觉得正常不多干涉,这时候的脆皮鸭行为简直就是倒反天罡,比一般的通奸判的都严重得多。
抓住了就是个死。
他跟那个局长全都是枪毙,还有好几个倒霉的男生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被牵连到了。
只不过他们一口咬定自已是被诱奸的,没判死刑,有的下乡劳改,有的家里找关系给弄出去了。”
云宛央点了点头:“的确是个好消息,等会儿多加个肉菜。”
乔若顿时笑得露出一排小白牙。
又说:“我还打听到了我妈那边的情况,哈哈哈……笑死我了,想想就觉得爽死了!”
云宛央无语了,“别光顾着笑啊,到底怎么了?”
乔若越想越觉得好笑,索性一屁股坐在阳台上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