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下巴被捏住,心提到嗓子眼里,不敢直视,宴时宇没穿上衣,她看过去,满眼都是他完美的肌肉,他像是在发光,干扰她的思绪。
宴时宇邪笑,故意弯腰俊美的脸凑近她的唇,“不敢看我,是因为我太好看,让你有邪念。”
宁若感受着他霸道的气息,心跳线加速,脸红得滴血,“你把衣服穿上,别耍流氓。”
“耍流氓?”宴时宇垂眸,靠近,在她红唇上吻了一下,“这才是耍流氓。”
宁若心跳加速,慌乱的想推开他,手触碰到宴时宇坚硬胸膛,烫得她立马收回。
“别这样,我……摔疼了。”
宁若语无伦次,像是回到第一夜格外的紧张,感觉心都要跳出来。
宴时宇哑声道,“这种事,不要你出力。”
宁若抿唇,呼吸起伏,怎么说话这么流氓。
宴时宇欣赏够,她害羞的模样,不再逗她,弯腰,有力的手臂,单手绕过她的腿,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大步往浴室走去。
“别,我自已能洗。”
宁若挣扎。
宴时宇沉声,“被我亲自伺候,你是上辈子烧高香,不知好歹!”
宁若气鼓鼓的,“这个好歹,给你要不要?”
宴时宇,“行,只要你能抱得动我,我没有任何意见,毕竟我喜欢被人服侍。”
宁若一噎,顿时说不出话来。
宴时宇推开浴室玻璃门,五十平米的浴室出现在眼前,整个空间灰白两色,地上铺着防滑瓷砖,有淋浴,也有浴缸。
宴时宇抱着她走到中间,“你想坐在浴缸里让我帮你擦身体,还是坐在椅子上。”
宁若小声,“椅子。”
“等我一会儿。”
宴时宇把她放下,转身走出去拿椅子,宁若飞快跑过去,趁机,去锁门。
一只大手撑在门外,让门无法关上,宴时宇站在门口警告道。
“别白费力气,我有钥匙!”
宁若完全被拿捏得死死的,手上的力气也松下去。
宴时宇转身,走向客厅,拿了一把椅子过来,放在浴室里。
“坐下,把衣服脱了。”
宁若做最后的挣扎,“可不可以穿内衣。”。
宴时宇勾唇轻笑,拿了花洒,修长的手指试了一下体温,拿了一条没用过的毛巾,打湿。
“没洗干净,就别睡我的床,我有洁癖。”
“那我可以睡客厅,沙发也行,再不行,我睡地板。”
宴时宇挑眉,冷冷凝视着她。“忘记你是我的情人了!”
“自已脱,别让我久等,现在三点,我明天早上还有会议,很忙。”
宁若心里一气,刚才被他救过的感动全无,她只能脱下外套,里面穿着运动内衣很保守,她尽量说服自已,就当在海边游泳了。
宴时宇拿着毛巾,冷眸凝视着女人光洁肌肤,比浴缸还白上几分,眼眸暗了暗,又瞄到她腿上的伤,走近,蹲下,拿着毛巾,先去擦她娇嫩的脸庞。
然后脖子,继续往下……。
擦澡用了一个小时,宁若脸红得滴血,明明是擦澡,最后变成接吻,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她每一寸肌肤都被吻过。
宴时宇用浴巾包裹着她走去卧室,宁若打量,卧室的布局和别墅一样。
某些方面,宴时宇很专一,喜欢的东西,几乎不会变。
她视线落在超大的床上,床单是宁静的蓝色,让她意外,宴时宇竟然会用这么明亮的颜色。
不过这张床看着就很舒服。
人被放到床上,果然就像陷入棉花里,十分柔软,她眯了眯,飞快钻进被子里,困了!
宴时宇见她像一只小猫一样,找到舒适的窝,满足的裹成一团睡觉,勾唇。
关灯,掀开被子上床,把人抓过来抱在怀里。
“别,我好困,我伤口还疼。”刚才就用这个借口,让宴时宇没有对他做什么,意外,他竟然真的听了。
宴时宇抱紧了点,“欠的,以后还!”他也意外,自已竟然纵容她。
宁若趴在他紧实的胸膛上,十分自然的睡着了。
宴时宇强迫自已睡觉,却没有睡意 ,很困,却睡不着,失眠,他像往常一样,拉开抽屉,准备抽根烟,垂眸,瞧了一眼怀里的人,最终收回手,闭眼,强迫自已睡觉。
眉头蹙起,原本以为自已睡不着,结果搂着怀里的人,心里出奇的平静,很快,神色放松,困意袭来,他低头,下巴抵触在黑色细腻柔软的发丝上,睡过去。
清晨七点,肖晨和林雪在门口。
“林雪上次总裁睡晚是我去喊的,这次换你。”
林雪把头偏向一边,“晏总是男人,你要我一个女人喊他起床,正常人,做不出这种没道德的事。”
肖晨深吸口气,不去和林雪计较。
“行, 我去,万一被打出来受伤,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送我去医院。”
林雪点头,“好,附赠一束花,去吧。”
肖晨准备敲门。
突然电梯打开,宁紫萱出现,她走路还不稳,由张姐扶着,脸色很不好看。
有同住这个区的姐妹告诉她,昨晚宴时宇抱着一个女人回家,她就匆匆赶来,准备抓住那个女人,也是和宴时宇摊牌,希望他别对不起自已。
更是想让那个女人好看!
“宁小姐,你怎么来了?”
肖晨和林雪看到她来,脸色都是一变。
宁紫萱气冲冲的,“这里是我未婚夫的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让开,我要进去。”
肖晨挡在面前,如果让宁小姐进去,那可真的就完了。
“宁小姐,晏总马上就要出来去上班,你可以稍等。”
“说了让开,不让我进去,是不是里面藏了女人,有鬼。”
宁紫萱大吵大闹,三年了,宴时宇从来没有让她受过这种委屈,她只想哭。
肖晨不知道如何回答,去看林雪,林雪皱眉,也不知道如何办。
宁紫萱已经把手指放在门锁上,咔嚓一声,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