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听澜弯起嘴角,用刀拍拍男人的脸:“你啊,在算计的时候就应该料到这一刻了。”
他将匕首递给宇文黛:“别叫他这么快就死,时间久一点。”
宇文黛接过刀:“放心,他既然欺负了幼宜,铁定不会叫他痛快离开。”
她再丢给他一个储物囊:“这里是李家的全部财产,我已经做好资金转换,换成了一颗价值连城,还会增值的夜明珠,在光效的疗养下甚至还会美容养颜。”
夜明珠像价值不菲的玻璃种翡翠,拿出来就散发着极为温润的光芒。
果然是个宝贝。
宇文听澜有点喜欢:“它值多少钱?”
宇文黛回答道:“五千多万吧?反正老李家的底儿都让我掏空了。”
宇文听澜对这个价钱更满意:“那你再帮我留意留意,我再给她买一个,成双成对更吉利。”
说罢,他来到厨房,拿起一盘点心回到温幼宜身边,把储物囊塞到她手里:“这个给你,回学院的时候再打开。”
幼宜从烟花中回神,手里就多了个金光灿烂的储物囊。
这种储物囊堪称顶级,能放一千平左右的东西。她自已随身携带的还是最低品的,里面的面积只有五十平左右,差距不要太明显。
她果断还回去:“光是这东西就很贵了,我不要!”
【这里面该不会塞了他之前说的卖铁钱吧!我哪能收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
宇文听澜眼波流转,算计地笑起来:“我一猜你就不能要,毕竟你品德高尚,热心助人,视金钱如粪土,你这样我更喜欢你了,你要是收了这钱,我可能还觉得你是个市侩的人。”
温幼宜:“?”
【对啊!收了钱显得我市侩!哪有人不喜欢钱的!】
她一把将储物囊夺回,宝贝似的揣怀里:“你可别喜欢我,我就是市侩的人,天底下不会再有我这么市侩的人了!你看人真准!”
她煞有其事地晃了晃手里的储物囊:“而且我告诉你,我愿意跟你做朋友就是因为你有钱。你要是没有钱,我就会直接把你踹了,你懂了吗?”
“懂。”宇文听澜压着上扬的嘴角:“很高兴我有钱,我会努力继续挣钱的,争取稳坐首富之位。”
温幼宜愣了:“啊?你是首富啊?”
宇文听澜微笑点头:“算,也不算,毕竟我没有公开站出来过,这个秘密只有你,还有我妹妹和弟弟知道。”
温幼宜大脑宕机了。
【那宇文家既然是首富,那上一世的他们家族是怎么被搞破产的?!】
【不过我就是听人说宇文家的人惨死街头,具体都死了谁,我没有仔细了解过,说不定前几世的宇文听澜和宇文黛都没死呢。】
宇文听澜垂下眼,笑意转冷。
其实他一点也不意外家族会破产。
他有钱,是因为他跟宇文黛还有二弟在外面偷偷挣钱,爹娘不知道。
宇文家规矩森严,不能接受孩子们在外面做任何见不得光的事情,却还天真的以为,只要本分做事就能挣到大钱。
时代早就变了,他眼瞎心不盲,让弟弟和妹妹跟他干。
谁又能知道他们三个看起来温和无害,实则在修真界的政圈都站稳了脚跟。
他轻抚温幼宜的脸:“如今我能修仙,能视物,这些全都多亏了你,这储物囊和我的储物囊相连,我会定期拨款给你,你不会缺钱。”
温幼宜呆若木鸡。
【好奇怪啊,拿到钱的人是我,但我怎么感觉我被坑了?】
宇文听澜一怔,忍不住笑出声。
哪有坑?就算有,也是金子打的底,铺了一层厚狐皮。
他忍不住揉搓她的脸:“我们继续看烟——”
“啪!!”
一颗石头精准打上他手背!
他痛得收手,看向源头,撞入一双阴鸷泛红的眼眸。
温幼宜惊骇看去:“五师兄?”
凌北灏站在寒风中,身上的红衣破烂不堪,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折射出半明半暗的阴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小师妹,你真是叫五师兄好找。”
温幼宜本能感觉到一股野兽自带的杀意,条件反射地吓得想要后退。
但她坐在椅子上,还没穿鞋,已经避无可避。
凌北灏从黑暗处走到光源下,苍白面容沾染着点点血痕,单手将她抱起。
她大气都不敢喘,宇文听澜赶紧抓住凌北灏:“你想干嘛?”
凌北灏脚步一顿,阴鸷地扫向他的手:“你不想合作了是吗?”
宇文听澜一怔,犹豫再三,放下手,咬牙警告:“你不能欺负她!”
凌北灏鼻子里溢出冷哼:“欺负不欺负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说罢,他闪现到马车旁边,将温幼宜丢进马车。
温幼宜跌在软垫上,还没等坐稳,野兽的气息张开血盆大口从后面扑上来!
她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变回兔形,从不合身的长衫中蹦出来,借着幻形迷雾的掩护要下车,一只大手穿过迷雾,精准抓住她,将她按在大腿上!
嫩黄色的迷雾散去,温幼宜瞪大一双兔眼,被他翻了个身。
凌北灏单手撑着下颚,似乎累极了,居高临下睇着她,语气很倦:“就这样吧,小师妹,裹着一层兽皮,总比裹着别人的衣服好。”
他无情地将狐毛大氅和白衫丢下车,手在她肚皮上打圈揉搓:“你知道我今天干嘛了吗?”
密闭空间内弥漫着他身上寒风的气息。
温幼宜挣扎不得,整只兔子被他翻来覆去的揉,还被戳嘴。
凌北灏心情差极了,用手指去撬她的兔唇,她不张开嘴,他就硬往里塞。
“我接了十个单子。”
“不是自愿,是被迫。”
“师尊给的,而且每一个地方都特别远,东西南北都有,他想让我在外面不回来。”
“按照我的能力,还有那些地方,我应该会在外面打七天,但我一天都打完了,没有休息,一直在天上飞。”
“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想见你。”
小兔子的嘴巴被他撬开,凌北灏的指尖探入,在小兔子的嘴里乱搅:“我好不容易忙完单子,回来找你,学院里没有,夕云宗也没有,发现你和宇文在一起也就算了,但你怎么……”
他俯下身,凑到她脸前,眼里的阴鸷如蛛网层层展开,咬着牙低声问:“怎么还穿他的衣服呢?”
温幼宜有点生气,一口咬住他手指,生生将他咬出血来:“关你什么事?!”
【我都被绑架了!差点被人羞辱,好不容易看烟花开心点,他突然来我这儿发什么疯!】
【烦死了!】
凌北灏瞳孔骤缩,将她捧在掌心:“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