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剑山河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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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浔安顾奈
主角:
谢云疏 萧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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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安顾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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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疏 萧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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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潜鳞初现寒光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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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琴替嫁那夜,琴弦抵住了夫君的咽喉。谢云疏,明面是京都第一琴师,暗为江湖情报巨擘“无音阁”主。一纸替嫁圣旨,将她扔进靖王府冲喜。喜帕掀开刹那——病骨支离的夫君袖中软剑缠上她腕骨,剑身竟随她琴音共振嗡鸣! 他咳血轻笑:“王妃的《清心咒》…藏着杀心啊。” 萧珩,人前是命不久矣的废王,人后执掌帝王暗刃“玄鳞司”。大婚夜双刃相割时,他嗅到她指尖离魂剧毒的味道——那毒三十年前毒杀先帝,如今正啃噬他的血脉。 “救我,”他染血的唇压上她耳垂,“否则明日你我棺椁同穴。” 当琴弦化刃挑破朝堂阴谋,软剑出鞘斩断江湖迷局—— 她奏一曲可震碎百军经脉,他剑扫处龙脉地动山摇。 > 龙榻上的帝王痴求长生秘宝,却不知所谓《山河图》惊天骗局;八大门派抢夺的空匣里,唯有一行泣血箴言: “山河本无图,龙脉在苍生。” 双强博弈下,她血染嫁衣笑问: “王爷,是合作弑君…还是我先送您上路?” 他剑锋挑起她断弦:“爱妃,琴剑合鸣才能…掀了这天下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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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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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琴替嫁那夜,琴弦抵住了夫君的咽喉。谢云疏,明面是京都第一琴师,暗为江湖情报巨擘“无音阁”主。一纸替嫁圣旨,将她扔进靖王府冲喜。喜帕掀开刹那——病骨支离的夫君袖中软剑缠上她腕骨,剑身竟随她琴音共振嗡鸣! 他咳血轻笑:“王妃的《清心咒》…藏着杀心啊。” 萧珩,人前是命不久矣的废王,人后执掌帝王暗刃“玄鳞司”。大婚夜双刃相割时,他嗅到她指尖离魂剧毒的味道——那毒三十年前毒杀先帝,如今正啃噬他的血脉。 “救我,”他染血的唇压上她耳垂,“否则明日你我棺椁同穴。” 当琴弦化刃挑破朝堂阴谋,软剑出鞘斩断江湖迷局—— 她奏一曲可震碎百军经脉,他剑扫处龙脉地动山摇。 > 龙榻上的帝王痴求长生秘宝,却不知所谓《山河图》惊天骗局;八大门派抢夺的空匣里,唯有一行泣血箴言: “山河本无图,龙脉在苍生。” 双强博弈下,她血染嫁衣笑问: “王爷,是合作弑君…还是我先送您上路?” 他剑锋挑起她断弦:“爱妃,琴剑合鸣才能…掀了这天下棋局!” ...

第1章 序章 山河无音

浓得化不开的龙涎香,也掩不住空气中一丝若有似无的、铁锈般的腥甜。御书房深处,层层明黄帷幔之后,并非案牍劳形之所,而是一间布置诡谲的秘阁。墙壁嵌满鸽蛋大小的夜明珠,幽光惨绿,映照着中央一座巨大的青铜丹炉。炉火未燃,炉壁却刻满了扭曲的符文,透着一股阴寒。

大胤皇帝萧彻,一身明黄常服,形容枯槁地靠坐在一张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他眼窝深陷,浑浊的瞳孔深处跳跃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对永生的渴望,死死盯着手中一卷残破不堪的古老帛书。帛书边缘焦黑,字迹模糊如蛇虫爬行,唯有一幅残缺的山水脉络图隐约可见,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山河图…龙脉所系…得之可掌乾坤,长生久视…” 他枯瘦的手指贪婪地着帛书,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朕…只差最后一块了…”

阴影里,一个身着玄色蟒袍的青年无声侍立,正是三皇子萧玦。他面容俊美,眉眼间却凝着挥之不去的阴鸷,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他微微躬身,声音恭敬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父皇洪福齐天,定能得偿所愿。儿臣己探得消息,最后一块残图线索,指向‘无音阁’。”

“无音阁…” 皇帝猛地抬眼,浑浊的目光锐利如刀,“那个神出鬼没、只闻其名不见其踪的江湖情报贩子?连玄鳞司都摸不到他们的老巢?”

“正是。” 萧玦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此阁行事诡秘,阁主身份成谜,尤擅以音律传递密令,踪迹难寻。但据可靠线报,他们近期也在全力搜寻山河图残片,似乎…另有所图。”

“哼!” 皇帝重重一哼,枯槁的脸上肌肉抽动,“一群江湖草莽,也敢觊觎社稷神器?玄鳞司呢?萧珩那个病秧子…咳咳…” 话未说完,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帕子上赫然染着暗红的血丝。

萧玦眼中飞快掠过一丝轻蔑与算计,面上却忧心忡忡:“父皇息怒!九弟…靖王他缠绵病榻,玄鳞司事务多由副手代劳,效率…恐有不及。儿臣愿为父皇分忧,调动府中精锐,并联络江湖可靠势力,双管齐下,定将那残图与无音阁主,一同献于父皇阶前!”

皇帝喘息稍定,疲惫地挥挥手:“准。此事…交予你办。务必…隐秘!山河图现世的消息,绝不能再有更多人知晓!尤其是…朕那些‘好儿子’们。”

“儿臣领旨!” 萧玦躬身退下,转身的刹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秘阁幽光在他玄色蟒袍上流淌,宛如毒蛇的鳞片。

几乎在同一时刻,距离皇城百里之外,一座废弃的驿站。

狂风卷着沙石,拍打着残破的窗棂。驿站大堂内,血腥味浓得呛人。几具身着统一玄色劲装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伏在地,伤口狰狞,致命处皆在咽喉,薄如一线,干净利落得令人心悸。他们衣襟内衬上,绣着极细微的、鱼鳞般的暗纹——玄鳞司的标志。

一个尚未断气的小头目,目眦欲裂地瞪着黑暗深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声。他似乎想说什么,目光死死盯着驿站角落一张布满灰尘的破旧条案。

那里,空无一物。

但就在他瞳孔即将涣散的瞬间,驿站之外,遥远的风声里,似乎夹杂着一缕极其微弱、极其诡异的琴音。那琴音不成曲调,短促、尖锐,仿佛冰冷的丝线划过夜空,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寒意。

小头目身体猛地一僵,最后一丝生机彻底断绝。死不瞑目的双眼中,残留着极致的恐惧和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愕。仿佛在生命的尽头,他“听”到了比刀锋更致命的东西。

风,呜咽着穿过驿站,卷起地上的尘土和血腥。角落里那张空条案上,厚厚的灰尘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拂过,留下了一道极其细微、如同琴弦扫过的、几乎看不见的痕迹。

而在帝都另一隅,高门深锁的谢府后宅。

月华如水,静静流淌在一方雅致的绣楼小院。窗棂半开,泄出暖黄的烛光。窗边,一位素衣女子背对月光而坐,身姿挺拔如修竹。她面前,是一张形制古朴的七弦琴。月光落在琴身上,隐约可见“惊鸿”二字的古篆铭文。

女子并未抚琴,只是用一方雪白的丝帕,极其细致、缓慢地擦拭着每一根琴弦。她的动作优雅而专注,指尖拂过冰蚕丝绞成的琴弦,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韵律。月光勾勒着她清冷的侧颜,眉宇间没有闺阁女子的娇柔,只有一片深潭般的沉静与…难以言喻的锐利。

丝帕拂过琴轸(调弦的小柱)下方时,一个极其微小的凹槽显露出来,里面嵌着一枚比米粒还小的玉片。女子指尖在玉片上轻轻一按,一抹几不可察的流光瞬间闪过,随即隐没。

她抬眸,望向窗外沉沉的黑夜,目光似乎穿透了重重屋宇,落在了那遥远的、风暴的中心。夜风吹动她的鬓发,一缕发丝拂过琴弦,发出极其低微、却清越如金石相击的颤音。

“山雨欲来…” 她低不可闻地呢喃,指尖停留在第一根琴弦上,那弦在月光下泛着比其它弦更冷冽的幽光,隐隐透出一丝兵戈之气。

琴匣静立一旁,匣盖角落,那只被三道波纹束缚的银鹤徽记,在月光下流转着冰冷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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