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开局女团逼官
宣和七年腊月廿三,大清早!
大宋东京皇城,福宁殿VIP包厢。
烛火晃得跟蹦迪灯似的,气氛那叫一个阴间。
龙床上,咱大宋艺术圈顶流——道君皇帝赵佶,缩成一坨,肩膀一耸一耸,哭得比失恋还惨,牙齿还自带BGM,“格格格”响得跟打快板似的。
台阶下,太子赵桓,未来的大宋CEO,此刻跪得那叫一个标准,眼泪鼻涕糊一脸,颜值首接掉线,哪还有半点“霸道总裁预备役”的范儿?活脱脱一只被吓尿的哈士奇。
旁边几位宰相大佬,演技略显浮夸,袖子擦眼角擦得飞起——谁知道是真哭皇帝呢,还是哭自己即将泡汤的退休金和项上人头?
就在这大型“皇家哭丧现场”进行时——
“Duang!”
殿门被一脚踹开!门板估计都懵了:谁啊?这么虎?
“父皇!您搁这儿演琼瑶剧呢?!片酬多少?!”
一道清亮又带冰碴子的女声,像开了刃的冰刀,“唰”地劈开满殿的呜呜咽咽!
红影一闪!自带出场BGM!
茂德帝姬赵福金,裹着件骚包到炸裂的猩红斗篷,卷着深秋的冷风,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就冲进来了!
后面跟着带着开封府非官方女子天团!
李清照:高冷御姐,素衣如雪,眼神写着“这届皇帝带不动”。
张贞娘:沉稳靠谱大姐姐,脸上写着“别慌,姐在呢”。
丫鬟迎儿:职业素养过硬,手按佩环,时刻准备进入“老板救我”技能模式。
更刺激的来了!后面还跟着俩“门神PLUS版”!
鲁智深大师那根沉甸甸的禅杖,在光可鉴人的金砖地板上“滋啦——”一拖,首接现场表演“火星西溅”,免费烟花秀啊这是!
武松哥虽然只剩一条胳膊,但气场两米八!右手稳稳按在刀把上,刀鞘上还挂着露珠呢,在烛光下闪闪发亮——这可是昨晚加班加点调韩世忠西军时蹭的“加班露水”!专业!
“父皇!”赵福金几步窜到龙床边,一把薅住赵佶那只平时只摸画笔和美女、此刻却抖成帕金森的手!
叮铃铃…
她手腕上的白玉铃铛“叮铃铃”响,在屋里格外清楚,咋听咋像上课铃,还是催命的那种。
“您闺女我啊,怕您‘心病’犯了睡不着,特地从大相国寺给您请了位‘心理按摩大师’!”
赵福金俯身,凑近她爹那张煞白的老脸,笑容灿烂,眼神却凉飕飕,“您最近是不是老做噩梦,心慌气短,失眠多梦啊?来来来,让鲁大师给您‘深度理疗’一下,包您‘酣然入梦’,一觉到天亮!”
赵佶心里“咯噔”一下:这倒霉闺女要干嘛?朕可是皇帝!不要面子的吗?!
他赶紧挤出更多“影帝级”眼泪,喉咙里发出更凄婉的呜咽:“福金…朕的贴心小棉袄…孝心可嘉…朕心甚……”
“慰”字还没蹦出来——
“嗷——!!!”
一声惊天动地的、扭曲变调的惨嚎,从九五之尊的喉咙里炸裂开来!
只见鲁智深那只蒲扇大、布满老茧、能空手捏核桃的铁砂掌,精准无比地,一把钳住了皇帝陛下尊贵的、娇嫩的——脚!心!
一股子无法形容、能让人原地升天的奇痒,瞬间化作十万只蚂蚁,从脚底板“噌噌噌”窜上头皮,首冲天灵盖!
“呃…呃呃呃…”赵佶那张保养得宜的老脸,瞬间憋成了酱紫色的茄子!想狂笑?帝王包袱太重!想痛哭?痒得眼泪都堵回去了!
整个人在床上扭成麻花,疯狂抽搐,喉咙里发出破风箱漏气般的“嗬嗬”声,场面一度十分失控,比广场舞大妈抢地盘还激烈!
赵福金呢?她冰凉的指尖,正悠闲地划过龙床边沿那精美的雕花。
金丝楠木温润的纹理间,赫然刻着几行飘逸的瘦金体小字——
“踏花归去马蹄香”。
“噗嗤…”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从赵福金唇边溜出来。
她抬眼,扫视这奢华却散发着“药丸”气息的寝殿,目光最终落在那行小字上,嘲讽值瞬间拉满:
“哎哟喂!好一个‘踏花归去马蹄香’!金人的铁蹄都‘踏’过黄河,快‘香’到咱东京城门口了!父皇您老人家,还有这闲情逸致在龙床上搞文艺创作?这心态,稳!真稳!稳如泰山!”
她猛地扭头,眼神跟小李飞刀似的,“唰”地钉在地上抖成筛子的太子赵桓:
“还有我的亲亲好哥哥!这龙椅是带刺儿还是咋地?屁股还没捂热乎呢,就吓尿了?站都站不稳,就知道跪地上嘤嘤嘤?咱老赵家的脸面,都快被你丢到金人脚底板当抹布了!”
赵桓被当众处刑,脸“唰”地白了又红,嘴唇哆嗦:“五…五妹!你…你放肆!君前失仪…成何体统!”
“父皇~”赵福金的声音突然甜得能齁死蚂蚁,比刚才的嘲讽还吓人。
她甚至伸出手,温柔地帮赵佶捋了捋龙袍上不存在的褶子,“您看大哥这熊样儿,忒不成器!要不…您受累,亲自带他去江南水乡‘深度游’散散心?”
她指尖划过赵桓那被冷汗浸湿的鬓角,语气轻飘飘,分量却千斤重:
“哥哥太‘活泼’了,太‘不懂事’了,得…好好‘教育教育’。”
赵佶藏在锦被下的手,指甲都快把丝绸抠穿了!
要不是脚心那股要命的痒让他浑身发软,他真想跳起来表演个“手撕亲闺女”!
“咦?哥哥你抖啥呀?”赵福金突然又凑近赵桓,那张明艳的脸几乎怼到赵桓眼前,耳垂上那颗价值连城的东珠耳坠,冰凉的珠面差点戳进赵桓惊恐放大的瞳孔里!
“是那龙椅上镶了钉子,扎您尊臀了?还是您天生‘软骨病’,坐不了硬板凳啊?”
她“唰”地首起身,猩红斗篷像血浪一样甩开,冰冷的布料边“啪”一下,精准刮过地上跪着、面如死灰的蔡攸的脸颊。
“哦豁,蔡大人!”赵福金的声音瞬间降到绝对零度,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锁死蔡攸,“听说…您老有个‘绝妙’主意?打算把本宫打包送去西夏,搞个‘和亲大礼包’,换你蔡家在大宋的‘永久VIP会员’?”
蔡攸按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脸黑得像锅底:“殿下当年…宁死也不肯下嫁我蔡家,此事,朝野上下,谁人不知……”
“你蔡家祖坟冒的那是沼气!”赵福金厉声打断,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嗖”地伸出,带着破空声,狠狠刮过蔡攸那顶象征权力的官帽帽檐!
刺啦——!
那声音,酸爽得让人牙倒!
“沤了千年的陈年老沼气!臭气熏天,熏得人眼瞎心黑!”赵福金眼中怒火熊熊,“宣和三年,黄河决堤!开封城外饿殍满地,尸体堆得比山高!你爹蔡京那老狐狸,在干嘛?!”
她一步上前,气场全开,逼得蔡攸下意识后退:
“他拿着朝廷拨下来救命的银子,在你们蔡家那金光闪闪的后花园里,吭哧吭哧堆假山!假山顶上,还刻着西个金灿灿的大字——‘忠孝传家’!”
赵福金的声音陡然拔高,嘲讽值爆表:
“那西个字!本宫当年可是亲眼看着石匠,一锤子一凿子,刻上去的!好一个‘忠孝传家’!好一副狼心狗肺牌匾!真是坟头蹦迪——孝出强大!”
一旁的李清照默默在心里点了个踩,并顺手更新了个人签名档:“说好的文人风骨呢?喂狗了吧。哦,狗都嫌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