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小琪冷漠地笑,“不是!”
顾墨瞳孔一缩,眼底闪过楚痛,“真的吗?”
一旁曾柔紧张,听到龚小琪不承认,松口气,“顾墨,你现在终于相信我了吧。”
龚小琪把目光看向曾柔,突然明白了很多事,不过也只是释然的笑,不管曾柔是不是玩了手段,利用那封信,但顾墨最终上当了不是吗?如果换做之前,告诉顾墨这封信是自已写的,他也不会相信,顾墨从来就是一个自负的男人。
顾墨心里发慌,死死盯着龚小琪。
“琪琪,我错了,我们回到当初好不好,我们不去管之前的事,重新开始。”
龚小琪懒得和他说,回到当初,真是可笑。
她似笑非笑,这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
曾柔跳出来,”姐姐,如果你还爱顾墨,我可以退出的,真的,我可以成全你们。”她视线望向宴时寒,有了新的目标。
龚小琪突然抬手,狠狠一巴掌打过去。
“啪!”
“贱够了吗?”
“姐姐,我都打算把顾墨还给你了,你为什么还是那么恨我,要我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当然恨,我要你们都去死,让你们偿命,这样我才能原谅,听懂了吗?”
“可我和我妈没有做错什么。”
“没有吗,是谁把我被欺负的照片发给我哥哥,害他出事,是你们,你们母女我一个不会放过。”
曾柔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吓到。
龚小琪继续说,“你以为抓住顾墨就能让我心痛,呵,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垃圾,只配和你这种货色在一起,多看你们一眼我都嫌弃恶心!”
龚小琪情绪变得激动起来,那些她压下的痛苦,他们为什么偏偏要提。
“你们会有报应的等着!”
宴时寒拉住她的手,“够了,你是来给我买衣服,不是和你之前喜欢过的男人叙旧,少在我面前打情骂俏。”
龚小琪悲伤一收,生气,“我什么时候打情骂俏了,不买了,你不配穿我给你买的衣服。”
宴时寒,“答应我的事,你不做试试,我是太惯着你了,这家店子太吵,换一家买。”
他强行把龚小琪往外带。
龚小琪生气去推宴时寒的手,这个男人真讨厌,这么多人,也不给她面子。
宴时寒见她闹腾,就像一只不听话的野猫,逗弄她。
“你做什么,放开她。”
顾墨冲出来,“不准你这么对她。”
宴时寒停下脚步,见顾墨和自已抗衡,“她现在是我的情人,我想怎么对待,需要你同意吗?以为你是谁。”
顾墨听到情人两个字被刺激到,从来没有把这两字联系到龚小琪的身上,她向来是傲娇的,被人宠着的。
“琪琪,和我走,不用依附他,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也有很多钱,都可以给你。”
顾墨神色卑微,祈求龚小琪能看看她。
龚小琪好笑,“你发什么神经,有病!”这一幕如果是放在曾经,她会感动得要死,现在却觉得可笑至极。
“琪琪,和我走,求你了。”
顾墨去拉龚小琪的手,宴时寒给他一拳头。
“她没胆子和你走,脏了的女人,我不会再要。”
他的语气冷酷,犹如把龚小琪看成一件物品。
龚小琪咬着娇软的红唇,有种想和宴时寒在这里打一架的冲动,这个男人真太欠揍了。
“琪琪,他这么侮辱你,也要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吗?”顾墨心痛。
龚小琪在他的心里捅刀子,“这不是你给我的吗?还一副心疼我的样子,真是让我作呕,不过我现在很好,要资源有资源,我很满意。”
“走吧,金主大人,我们换个地方买衣服,我什么都听你的。”
龚小琪靠在宴时寒肩膀上,一副卖笑的模样。
宴时寒拉着她的手,离开店子。
顾墨想追上去被楚飞阻拦,“顾二少,自重,现在龚小姐是我们老板的情人,再纠缠,我就不客气了。”
顾墨像是失去所有血色,呆愣在原地。
宁若看了一出大戏,却也担心琪琪以后怎么办,真的要和宴时寒这种冷心冷肺的男人在一起,记得宴时寒对儿子,都没好脸色的。
“顾墨,你真的那么喜欢姐姐 ,那我呢,我那么爱你,你别拒绝我好不好?如果你真的爱她,我去和她道歉,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好好的。”
曾柔见没有迷惑宴时寒,又开始用惯用的伎俩。
顾墨望着她,神色痛苦,狠狠抓头发,他不知道怎么会和曾柔发生了关系,他明明不爱她,而曾柔却成了他的责任。
“不是你的错,是我。”
另一边,宁若付好账,拿到了衣服。
顾华点了一根烟,都不想承认那个蠢货,是自已的弟弟。
“衣服是给宴时宇买的?”
顾华问。
“嗯。”
顾华突然说,“宁若,景秋喜欢你,他对你的爱,是真的,回头看看他。”
他知道沈景秋住院的事。
“他一路走来,很不容易。”宁若突然心乱了。
顾华走到顾墨身边,拽住他的衣领,“我看你还是不清醒,那就继续被关着吧。”
他拽着顾墨往外走。
曾柔追上去,“顾总,你放开顾墨,他可是才华横溢的导演啊,被你这么对待,被媒体报道,让他怎么见人。”
顾华把顾墨扔给保镖,冷冷望着她。
冷声,“曾小姐,如果我是你,还是趁着最后的时间享受,毕竟龚家很快就要倒台,你母亲年老色衰,蛊惑不了,像龚父那种蠢男人了。”
他语气很冷,然后坐进车里。
“觉得你的谎言很高明吗?不是,只是你遇到了蠢男人,例如我弟弟。”
留下这句话,顾华让车子开走。
曾柔脸色苍白,满是惊慌,强迫自已冷静下来,不可能,妈妈明明说已经拉到投资,签署了对赌协议,龚家很快就会度过危机,顾华一定在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