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让龚小琪难受,此刻,宴时寒还是人模人样的,除了衬衣微微皱,没有一点凌乱.
龚小琪走进客厅,不喜,“我去洗澡了。”
她轻车熟路往浴室走,打算洗完再回自已的别墅去睡,这样才能舒服。
宴时寒声音从后面传来,“不用洗得太干净,晚上还要继续。”
龚小琪狠狠回头,“你不怕身体垮下去吗?”
宴时寒,“如果真要垮,先垮掉的那个人也是你,是谁哭喊求饶的。”
龚小琪握拳头,真的好想和宴时寒打架啊,不过想到他刚才打人凶狠的样子,还是算了,没赢的可能,于是气呼呼上楼去洗澡。
“二少,若初的电话。”
楼梯上,龚小琪听到了一个陌生名字,若初是谁,应该是女人。
啧啧,宴时寒这个色鬼,混蛋。
到了楼上,她走进宴时寒的房间,随意翻看,想着能不能找出宴时寒的把柄,抓在手里,她要狠狠虐回去。
宴时寒坐在沙发上,一边接过楚飞的电话,一边看监控里的女人在他房间到处乱翻,蠢样,不忍直视,收回目光,关闭监控。
龚小琪翻了一阵子,什么也没有翻到,只能从衣柜里拿换洗的衣服,去洗澡,宴时寒说不用把身上都洗干净,才不会听,要涂抹得干净,漂亮。
反正她已经把自已那堆护肤品都拿来,把自已弄得美美的。
洗完澡,她出来,继续看手机,手机上还是没有他哥的消息,她安慰自已,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躺在床上,宁若电话打来。
“琪琪,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你说。”
“宴时寒的儿子是和他的秘书生的,听说他很喜欢那个秘书,不过曹洁不答应两人结婚,所以那个女人生下孩子就出国了,你不要对宴时寒产生别的感情,我怕那个女人回来,你受伤。”宁若想起这件事,还是告诉她一声。
龚小琪想到刚才听到的名字,“那个秘书叫若初吧。”
“你怎么知道。”
“刚才他助理说有个女人打电话找他,宴时寒脸色不太好,应该就是,其实回来也好,我就可以不用那么累,你担心我对他产生感情,怎么可能,那么炙热的喜欢一个人,一次就足够了,我傻吗,我再不会喜欢别的男人了。”
“那就好,就是担心你,既然你不会对宴时寒有感情,那我就放心了,早点睡。”
“嗯好,晚安。”
龚小琪趴在床上,挂断电话,突然感觉不对劲,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身上,犹如毒蛇,让她不寒而栗。
她侧脸,乌黑发丝散落在白皙肩膀上,无辜望着站在卧室里的宴时寒
不高兴,“你什么时候来的,走路没有声音吗?站在我身后做什么,想吓死我吗?”
宴时寒居高临下打量霸占他床的女人,趾高气昂,也不知道谁给她是勇气,但那身雪肌,白得发光。
他眸光变深,“不来,怎么听到你对那个垃圾,念念不忘。”
龚小琪像是被踩到了尾巴,“谁念念不忘了,你别胡说,我早不喜欢顾墨,别提他的名字,晦气。”
“我也是有骄傲的,不会在一个男人身上栽二次。”
宴时寒磨牙,“你最好是,知道男人和女人最稳定的关系是什么?”
他弯腰捏着她小巧的下巴。
龚小琪漂亮亮剔透眼眸望着他,“什么?”
“深入交流。”
龚小琪气到了,“你真不怕身体掏空。”
宴时寒把她拉去浴室,“试试不就知道了。”
龚小琪想跑,被拽了进去,门被关上,直到凌晨被抱了出来,然后放到了沙发上,继续……。
龚小琪每晚都感觉自已要死,却死不掉,抽泣也毫无作用……。
第二天醒来,趴在床上,艰难睁开眼,身边空无一人,手摸过去,冷的,她侧脸,想继续睡,却生气,她真怕自已有天会死在这里。
在宴时寒床上睡觉一点也不舒服,她费力起床,洗澡换上漂亮裙子,下楼准备回去。
客厅,一个漂亮女人在哭。
宴时寒冷着脸坐着,两人一看就有事。
龚小琪放重脚步,不爽,不要脸,一大早就在和别的女人调情,死渣男,花心萝卜,她在心里骂,黑着脸。
若初看到走下楼梯的龚小琪,目光微闪。
“二少,我不知道你这里有女人,我打扰到你了吗?”她哽咽,哭得肩膀耸动。
宴时寒没看她,“找我什么事。”
若初小声道,“我想见我们的儿子,这么多年在国外,我很想他,每天都在想,你让我见见他好吗,求你二少。”
龚小琪蹙眉,是来找宴耀祖的,奇怪,宴时寒和这个女人长得都不错,儿子怎么那么丑。
既然别人来看儿子,就没她什么事了。
她生气往门边走,也不知道自已气什么!
“过来!”宴时寒突然喊。
龚小琪拒绝,“不过来,我要回去了。”
宴时寒目光眯了一下,表情危险。
“过来,别让我再说一次。”
龚小琪倔强,“你再说多少次都没有用,我不过来!”
她也是有脾气,不可能每次被拿捏。
若初打量两人,身体摇摇欲坠,深受打击,她以为二少是不喜欢女的,更别说,说这种话。
宴时寒盯着门边,“你可想好,离开这个大门,你什么也得不到。”
龚小琪被威胁,咬牙,娇滴滴走过去,坐在宴时寒的腿上,小拳拳去打他,用恶心的声音说,“好坏,我只是生气你带女人回来,闹脾气而已,你就凶我,呜呜,你好坏。”
敢喊她回来,她就破坏他们的感情,她要报复。
一旁若初脸色更苍白。
宴时宇眸光清冷。
龚小琪满意,好吧,她不高兴,谁也别想高兴,互相伤害吧。
宴时寒把龚小琪的挑衅看在眼里,手摸在她漂亮的脸上。
龚小琪蹙眉,拉下他的手,“不要,我很累了。”
她不想再被祸害。
宴时寒却故意把她领口拉低,露出锁骨上那些痕迹。
龚小琪掐着嗓子,“呜呜,你好坏啊。”
若初眼眶发红,难以置信,在她眼里,二少一直高高在上,不屑和这种妖艳的女人在一起,如今这么亲密。
可她不甘心,明明给二少生了儿子,为什么不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