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初委屈,“二少,这些年我在国外过得不好,我想,回到你的身边继续当秘书,也能照顾一下儿子可以吗?”
“你放心这些年我在国外也做过事,能力一点也没有落下。”
龚小琪去看宴时寒,他很在乎这个女人吧,故意用自已刺激她,幼稚,刚这么想着,腰被捏了一下。
她又瞪眼。
“我饿了。”
她晃动腿,要演戏可以,先给她吃饱。
“楚飞去给她下面条。”
龚小琪不高兴,“我陪你一个晚上,就这个待遇吗?不行,我要吃别的,吃大餐。”
她才不要吃面条,不好吃。
“你想吃什么?”
龚小琪说了一个餐厅的名字,点了十多个牌菜,最后不甘心的説,“好了,我记住的就这么多了,就吃这些。”
楚飞眉头都在抽,还就这么多,她怎么不把餐厅所有东西都点一遍
“去买来给我吧。”
楚飞只能照做,懊恼,二少怎么不找个听话的的情人,这么带刺。
龚小琪目光落在若初身边,打量,她在国外应该过得不错,穿的都是名牌,宴时寒对女人真是大方,不知道自已和他分开,他会不会也给她很多的钱,和好处。
宴时寒见她发呆问,“在想什么?”
龚小琪如实说,“我在想,如果我们分开,你会不会也给我一大笔钱,让我生活无忧。”
宴时寒冷笑,“不会,我不仅不会给你一大笔钱,反而会让你穷困潦倒,饥寒交迫,流落街头。”
龚小琪皱眉,心里骂人,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
“你真不是男人,你对好点怎么了?不可以吗?犯法吗?”
“我是不是男人,你昨晚不是很清楚。”
龚小琪落了下风,干脆不说话,小猫一样靠在宴时寒怀里去看身边的女人,对方一副快哭的样子,突然坏坏的想,既然宴时寒让自已不开心,她就让他喜欢的女人难过。
“这位小姐,既然你都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可没人会在原地等你哦,不过你这么漂亮,一定会有更好的男人来爱你。”
她茶言茶语,还去拽宴时宇的领带,带着挑拨的意味。
若初握紧手,眼里有泪,“抱歉,那时候我只想着二少不会娶我,所以才留下孩子离开,二少,我很爱你,真的,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像从前一样陪着你。”
她满眼爱意。
这下换龚小琪生气,拧眉,好过分,当她不存在吗?
宴时寒深邃眸光落在龚小琪绝美脸蛋上,抬手,让她目光看向自已,才冷淡地说,“四年了,你还不清醒,就等清醒了再来找我。”
龚小琪皱眉,好无情哦!
“不,二少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想见耀祖,我很想他,多年不见,他现在一定乖巧懂事,招惹喜欢,这次来,我还给他买了很多衣服,玩具,都是送给他的,请你让我见一面吧,毕竟母子连心。”
她指着一个行李箱,哀求。
龚小琪笑得眉眼弯弯,宴耀祖那个二世祖,一点和那些词不搭边,宴时寒这辈子都没有听话的儿子。
“龚小姐,你笑什么,看到我和孩子分离,你很开心吗,你怎么能这样。”
龚小琪诧异,“你认识我?”
没想到这个女人有备而来,但她弄错了,她和宴时寒没什么,清白的,除了上过床而已。
若初回避她的目光,“龚小姐是大明星,谁不认识你呢。”
“不可能,你离开的时候我还没出名呢。”
若初被抓住话柄,紧张。
龚小琪却说,“别装了,我知道你来的时候,把我都打听清楚了,没必要装,我又不傻。”
宴时寒听到这么说,唇角露出一个嘲讽弧度。
龚小琪就感觉很受伤,怒问,“我的话,很好笑吗?笑得那么伤人。”
“不好笑。”宴时寒收敛笑意,恢复冰冷神色。
龚小琪就很窝火,觉得落了下风,又去看那个女人。
“你来晚了,我现在天天和宴时宇在一起,他可宠我了,要什么给什么,你没机会了。”
若初低头开始哭。
龚小琪错愕,对上宴时寒的眸光,有点不安,她会不会太过了,宴时寒会不会一生气,把她扔出去,她抓紧宴时寒的衣服,省得出丑。
宴时寒调侃,“抓这么紧,想勒死我吗,晚上也没见你这么热情过。”
龚小琪松口气,还好没生气,就是不会扔她了,看来,宴时寒对那个女人很伤心,还觉得演戏不够,她当然乐意配合,反正不是她伤心。
她娇滴滴地喊,“嗯,对的,想勒死你。”
若初眼泪更多,宴时寒眉宇间满是无情。
外面响起脚声,龚小琪以为楚飞把她要的东西买来了,明媚的小脸看去,见曹洁带着宴耀祖来了,垮下脸。
“不吃了,我要走了。”
她准备离开,不想吵架。
宴时寒却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没有松手,眸光戏谑。
龚小琪生气去掐他,“我鞋掉了。”
她抬脚,一只拖鞋掉到了地上,她不喜欢光着脚。
宴时寒扫了一眼,弯腰把那只拖鞋捡起来,套在她白嫩的脚上。
龚小琪才满意,好吧,她又活力满满,可以和人对骂了。
曹洁看到龚小琪,不顺眼,“我说了,别勾搭我儿子,滚石!”
“你老了,说了没用。”
龚小琪回嘴。
曹洁面色铁青,突然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若初,冷下脸,那个勾引儿子上位没成功,被她赶出国的女人,竟然回来了。
当初看不起若初的身份,觉得她只认钱,结果被她说中了,见嫁入豪门无望,拿钱走人,现在又来缠着儿子,做梦。
“乖孙孙,来奶奶这里。”
曹洁故意喊。
若初望着被养得白胖胖的儿子,神色激动,她终于见到和二少的孩子了,她会靠着这个孩子留下来的,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