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是妈妈啊,呜呜,儿子。”若初开始哭。
宴时寒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对儿子的到来,没有表现欢喜,总之像个陌生人。
龚小琪目光和他对视,有时候怀疑宴时寒是没有感情的。
“你要不要感动一下。”
她嘟着红唇问,“我觉得你这种时候,还是有点人性的好,你觉得呢?我都快感动哭了。”
宴时寒,“ 那你哭一个给我们助兴。”
龚小琪垮脸,“做梦!又不是我儿子。”
宴时寒抬头, 已经打起来。
“滚,耀祖才不是你儿子,你只是一个要钱的女人,滚!”
曹洁重重推了若初一下,若初站不稳摔在茶几上。
宴耀祖冲过去,踢她一脚,“滚,你不是我妈妈,滚出我家,贱人!”
龚小琪大跌眼镜,“你儿子真让我手痒,没教养的东西。”
“没事,你尽管打。”
宴时寒出声道,龚小琪觉得自已幻听了,一定是她耳朵不好。
若初哭泣,“呜呜,阿姨,我错了,我不该拿钱的,我应该再坚持一下的,我错了,请你让我回到耀祖身边吧,我这些年我在国外很想他,真的很想 。”
曹洁骂,“我呸,你想才怪,当初你趁醉爬上我儿子的床,怀孕,我给你钱,让你打掉,你不肯,结果生下来,见嫁入我们家没有希望,你就开始要钱了,你这种女人,该死!。”
龚小琪拉拉宴时寒的衣领,“原来喝醉了,就可以爬上你的床啊。”
宴时寒低声,“你尽可以试试!”
若初继续哭, “我错了,但我真的爱二少,真的好爱他。”
“爱他,我呸,你一个穷人家的女儿,有什么资格说爱我儿子,你不配?我儿子那么优秀,是你这种女人能配得上的,给他提鞋都不配。”
“呜呜,我错了,请你让我留下,我太想儿子了。”
若初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很可怜。
宴耀祖跳起来吐口水,“你压根就不是我妈妈,就是个贱人。”
“骂得对,耀祖啊,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最疼你的人是奶奶,还有就是爸爸。”
“我知道了,其余所有人都是贱人。”
宴耀祖恶狠狠看向龚小琪,奶奶说了,狐狸精勾引爸爸,如果生下孩子,就不会喜欢自已了,所以要把狐狸精赶走,以后家里的钱都是他的。
他朝着龚小琪跑过去,伸手抓向她的脸。
龚小琪怒了,没忍住,抬手,“啪!”一巴掌打在宴耀祖的脸上。
空气安静,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吓住,就是宴耀祖也被吓傻,已经是第二巴掌了。
回味过来,大哭,“呜呜,奶奶,他打我,呜呜,我不活了。”
龚小琪心虚,有点怕怕的去看宴时寒,发现他搂着自已的腰收紧,看样子是生气了,“你说的,让我尽管打的,你不能收拾我。”
她理直气壮中,又有些心虚。
曹洁冲向龚小琪,抓龚小琪的头发,“贱货,你找死,敢打我孙子不想活了!”
宴时寒抓住她的手,“闹够了没有?”
曹洁大哭,“ 儿子,耀祖又被这个女人打了,你还维护,他可是你的儿子。”
若初急忙抱住儿子,宴耀祖被打哭了,倒是对她没有那么抗拒,被她抱着也没有推开,但哭闹不止,怎么哄都哄不住。
龚小琪很嫌弃,真是让人不喜啊。
宴时寒松开手,龚小琪忙从他腿上下来。
若初质问,“龚小姐,孩子还小,如果你有气可以冲着我来,别打我儿子好吗。”
“我知道二少宠着你,你可以任意妄为,但这不是你打孩子的理由。”
龚小琪翻白眼,又来了,都是颠倒黑白的女人。
“呵呵,你儿子,没大没小,没一点素质,教养,欠收拾,慈母多败儿,我帮你教训了,你应该感激我才对,我都还没找你收教育费呢?”
龚小琪一点没觉得自已做错,这臭孩子,长大一定是个祸害。
如果不是他来招惹自已,她碰都不想碰这种臭小孩。
“可是他还小。”
曹洁也吼,“对,她还小,你是大人了,今天让我孙子打回来,不然我就报警抓你。”
龚小琪回嘴,“做梦!”
“你报警吧,我就算被拘留,也不会让你们打回来,你家孙子就是欠收拾,我没错!”
曹洁恼火,“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把她抓起来,我亲自收拾了,看看你嘴还倔不倔。”
她喊跟着的保镖来抓人。
龚小琪往宴时寒怀里躲,“你让我打的,你不能不管我。”她撒娇。
保镖见这副样子,不敢上前,毕竟现在家里二少说了算。
刚好楚飞提着饭菜回来,一来就见鸡飞狗跳的一幕,眉头皱得死死的,之前二少这里安静过分,现在好了,天天有戏可看,快成戏台子了。
“楚飞,送她回去。”
“这个星期都不必来见我。”
宴时寒出声,这是冷落龚小琪的意思,龚小琪惊喜,还有这种好事,不用天天晚上被欺负了。
宴时寒见她雀跃的模样,又说,“欠的,一个星期后,加倍还。”
龚小琪顿时笑不出来,不过能全身而退她很高兴,穿着拖鞋,欢快穿过客厅,让他们继续演戏,不奉陪了。
她坐进车里,楚飞把买来的饭盒给她,又递来药和水。
龚小琪一点没犹豫都吃了,然后回家。
石芬在等着她,“琪琪,累吗?”
石芬心疼,二少好像有点变态。
龚小琪很开心,“累,但高兴,我刚才又给了宴时寒儿子一巴掌,很爽,还有,宴时寒那个爱而不得的女人回来了,我可以放一个星期的假,开心。”
石芬见她光明正大说二少坏话使眼色,别人助理还在呢。
龚小琪一点不怕,“担心什么,反正我们各取所需,都不是好鸟,宴时寒就是个变态!”
楚飞坐在车里,暗想,大概二少就是个变态吧,喜欢留着这种骄纵女人在身边,没有一天清净日子。
“你还不走,想偷听我们说话多久?我知道了,你想找宴时寒告状,你个告状精。”
楚飞一刻不敢多留。